,別說二王子,波瀾不驚的巫女此刻都盯上了盧思義。
國主眼角亦是猛抽一下,內心甚是驚歎,此子殺心太重。
“準。”
就算這般,國主還是準了盧思義的意,為何要準?
國主又怎不知他盧思義是想立威。
自己親口封盧思義為使節,還有這般多武夫不願,又怎能體現出盧思義身份,前往京洛鎮不住場子一切變成虛無。
國主看向二王子,盧思義看向二王子。
二王子,騎虎難下,臉色蒼白,竟是把自己送到火爐上烤了。
深吸口氣,平復心情,一躍而起,如同一飛沖天,落入比武臺。
盧思義眼睛微眯,伸出大拇指毫不吝嗇誇讚起來二王子。
與之對比,自己就是螻蟻,怪不得國主會認對方為義子,是有原因的。
二王子對於盧思義的誇讚,皮笑肉不笑,內心恨不得一掌拍死盧思義。
盧思義又怎會感知不到他身上的殺意,兩人距離不過兩米。
二王子清楚,這些武者拒絕與否已經是死人,憑藉盧思義那張嘴,拒絕是不識抬舉,願意是兩面三刀。
現在他亦是忌恨這些武者,若不是他們一開始拒絕,又怎會把自己拉下水,讓自己像小丑般站在這裡,給他們解釋。
隨之一想,二王子忽然有了主意。
氣息不由發生變化,溫和起來,開口說明厲害,固順公主如同天上皓月,只有一國之主才能配上。
現京洛新主與固順年紀相仿,自是匹配,若能成,不失為佳話。
隨著二王子解釋,這些武者釋懷。
二王子詢問這些本已拒絕護送的武者,再給一次機會是否願意前往,這些人終於答應下來。
盧思義:“國主,我所言不虛,他們現在又同意了,誅他們三族吧。”
二王子:“不可,父王;是他沒有闡明理由,這些人才一時不察,迷途知返,善莫大焉;他們亦有百夫長之勇,真有罪,應是讓他們上前線殺敵贖罪。”
盧思義:“你就不怕他們叛國?”
二王子:“我相信他們是不會,你且聽之。”
也許那些武者聽不清盧思義所言,二王子所言他們聽的真切,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二王子急忙向那些武者說明原由,這下不止這些武者聽得清楚,東南兩個廣場亦是聽得明白。
一個個看向盧思義露出憤恨之色,內心罵之“這不是人的玩意,怎會生這般歹毒心思。”
那些追隨的武者,內心大呼,好險,同時對盧思義佩服有加,殺伐果斷就是他們這些刀頭舔血應該具備的。
此刻那些聽二王子講解清楚反抗盧思義的武者,一個個跪了下來,大呼冤枉,他們絕無二心。
這是在向國主表示忠心,向邳國表忠誠。
國主用審視目光看向盧思義,看他還有何話要說。
盧思義不慌不忙,走到擂臺邊緣,看向這些跪著的武者,冷聲言道:“你們這般表現哪裡配得上武之一字。”
“武,勇也,你們毫無勇者之心,毫無忠信之言。”
“我乃國主親封使節,爾等親眼所見,親耳所聽;我為固順公主婚姻大事而忙碌,我之行,乃是代表國意。”
“你們現在還不認罪?”
“居心何在?”
盧思義一句句,如同利刃扎入這些武者胸口,竟是一字反駁不出。
二王子亦是咬碎了牙槽,想要反駁,卻不知如何張口。
固順公主被盧思義這話點醒過來,臉色煞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