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在她身體之上的手越不老實。
她又不敢責怪盧思義,只能用求助目光看向郡守。
郡守只當沒看見,誇讚盧思義的話不離口,又是共飲一杯。
盧思義自是來者不懼。
還讓這歌姬陪上一杯。
這杯下肚,歌姬只能小聲道:“公子,奴家不勝酒力,還請放過。”
盧思義。
“啪~!”
抽出的手,拍在對方臀部,聲音清脆,周圍之人聽得清晰。
這才聽盧思義言道:“什麼不剩酒力,你是看不起本公子嗎?”
說著,盧思義那色眯眯的眼神,有些溫怒。
郡守看了也是大驚。
“盧公子讓你陪酒是看得起你,若是這般作態,拉下去打殺了,省得掃興。”
歌姬聽得內心一顫,自是聽出郡守話中溫怒。
盧思義卻是眼神清明,忙道:“不可,這般美人,怎能輕易打殺,怎地也得讓本公子嚐鮮後再說。”
說著,他一手摟住對方頭顱,讓對方臉貼到自己臉上。
“來,與我共飲一杯。”
兩人雙唇挨著,一杯酒自是這般倒了下去。
只是這盧思義並未喝下,唯有歌姬喝了一半,另一半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哎呀,弄髒姑娘脖子,這般可不好。”
說著伸出舌頭直接吸吮起來。
隨之向下。
歌姬哪裡受過這般羞辱,可那絲溫潤又讓她渾身發抖。
直到對方頭顱深深埋在歌姬胸前,這才罷休。
郡守看得內心大呼過癮,也想這般嘗試,可這桌前不止他兩人,自身威儀還是要得。
盧思義抬起頭來,歌姬已是滿臉赤紅,只聽他言道。
“哎呀,不好,跑的有點深了,這般流入定不舒服,我來用手清理乾淨。”
歌姬有心無力,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手深入其中。
面色不由吃疼,對方根本不是憐香惜玉之人。
那手動作,在場坐著的官員,無有不知那是何為,一個個吞下口水,端起酒杯喝上一口掩飾過去。
郡守此刻也不得不打斷盧思義的肆意妄為,要知這歌姬他可是多年辛苦培養成才,打算送與寧王的,現這般局勢,說不得要送與張大將軍。這可是他的殺手鐧之一。
其它官員自是看出郡守之意,輪流誇讚盧思義,與之敬酒,幾圈下來,盧思義身體有些搖晃,說話開始打結,可拽著歌姬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說什麼也要對方侍寢。
這般,郡守也放心下來。
讓人攙扶盧思義下了去,那歌姬自是也跟著,因盧思義還未放手,執念頗重。
“大人,不如我們拿上他的人頭,送與張將軍吧。”
隨著盧思義離開,這些人一個個酒意全消,出主意的是那都尉,手下自是有兵馬的。
司馬:“不可。”
“盧公子暫時殺不得,他可是坑殺了邳國不少人,據我分析,張將軍為何讓我等時刻留意盧相封地動向,恐怕是有重要人物在盧公子手中,若是我們獻上他的人頭,只怕那邊的人物,性命也會不保。”
“何況,名義上我們還是盧國官員,真做了這般事情,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濮州我們的族人怎麼辦,這可是牽連九族的?”
令尹:“既然殺不得,那怎麼辦,明日他還要去寧王府搬救兵。我們若是囚禁,他自是能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司馬:“這個簡單,既然他喜歡女色,明日醒來,多送與他幾個,讓他留戀忘返,麝香燃足,害怕他跑了不成。”
“我們一封書信,交與張大將軍,讓他先攻打薛郡,到時盧子義還不是落入將軍手中,如何處置,與我等有什麼關係?”
“我等為了盧國,委曲求全,暫時答應協助張將軍管理薛郡,免薛郡百姓生靈塗炭,應是大功一件。”
都尉:“這般注意不錯,這樣一來,我們也可殺了那長史,不用在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