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國主這般說,女官點頭:“國主英明,觀察入微。”
國主擺下手,自是不想聽此人的誇讚,冷然言道:“那些官員表現如何?”
女官:“盧使節丟擲今晚消費他來買單,這些大人甚是放得開,只怕今晚開銷又是不小。”
“不過消費在青樓的錢財,如何才能轉為國庫裡面?”
女官丟擲這一個問題,國主眉頭一皺,陷入沉思。
若是不能歸國庫只會進入一人口袋,那人國主自是知的,這才是皺眉原由。
想不明白,放倒一邊,淡然問道:“那使節表現如何?”
女官面色一變:“這......。”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表述才好。
國主:“怎麼,他又惹出了什麼么蛾子?”
女官張了張嘴,臉色不恥,言道:“他要了花魁清白,要與花魁後日成婚。”
“名曰,為自己拉人氣。”
女官看不出國主臉色變化,然以她與國主之間相處時日,心中明白此刻國主真的怒了。
這讓女官心中有些不解,卻不敢過問。
國主冷言道:“除此,還有其它訊息沒有?”
女官:“盈世子,單獨面見了盧使節,具體商談什麼,因盈世子太過謹慎,屬下不敢靠近,屬下僅是看到他離開時,臉色不是太好,走後進了姜相府,未見在走出。”
女官說完明顯感知到國主身上散發出一絲威嚴。
好在又收了回去,冷然道:“下去。”
女官:“諾。”
躬身退出去,合上門,隨之聽到裡面器物撞地的聲音響起。
女官臉色微變,卻不敢開門進去,不知道國主在生誰的氣。
姜相府。
姒盈的拜訪,使得姜相非常重視。
聽完姒盈的來意,姜相的臉色氣得煞白。
他怎也沒想到姒盈竟是來說媒的,還是讓她最為疼愛的二女嫁給一個奸商出身的外國人。
姒盈如同沒有看見姜相生氣般,說出自己與盧思義結拜之事,讓二女嫁給自己的義弟,不算辱沒了姜相的門戶。
姜相聽之,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內心卻是把姒盈罵了一個狗血淋瀝。
被對方玩弄股掌之間還不自知。
就憑藉他能把錦帛券瞬間兌換出去的能力,足以證明此人之聰慧甚為妖孽,這可是他們集合朝堂高官一同想了甚久才向想出的辦法,誰知竟被盧思義瞬間破除了去。
這般人物怎會好心與你結伴,又怎會真的護宋國周全。
姜相心中怒其不爭,本想著自家二女嫁與這姒盈,看來還是收了這份心思為好。
隨後以時間不早為由,讓其在府上休息,他所提之事;給予的是等沛宋邊境戰事結束之後在做定奪。
能聽到姜相這般說,姒盈很是滿意,知道此事幾乎成了。
看著姒盈向客堂走去後,姜相睡意全無,在書桌前,開始書寫起來,只見字型工整,蒼勁有力,書寫完,拿起在火盞上烤了一番,直到字跡乾透,這才捲起放入到竹筒之中。
封上蠟印,交與一人,讓其送往別處。
此人毫不起眼。
夜,離開姜相府,竟是無人發現。
固順公主不知這花魁是真睡還是假睡,放到床上的動作有些粗魯。
使得花魁輕哼一聲,眉頭輕皺,接著睜開了眼。
扭頭,四處張望,最終目光落在固順公主臉上,看固順公主眼神不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固順公主:“你這騷貨,是如何勾搭我家大人的?”
語氣冷淡,眼中還有一絲殺意。
花魁一愣,沒想到這婢女竟是這般秉性。
“我...,為何要向你解釋?”
本想解釋的花魁,忽地反應過來,自己為何要向這婢女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