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五十,還是當壯之年。
所有人都清楚,這兩人不過演戲罷了,殿下就是為了噁心盧相,而禮部尚書的臉已經黑了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好大兒竟是個蠢物。
只聽坐堂正中之人輕咳一聲,禮...繼續。
禮完,開宴。
自此盧家以相位之家與李家以將位之家形成聯姻關係。
至於盧家長公子能不能讓李家之女懷上孩子此事另說,這也是陛下同意這門婚事的原因,因盧家長子三年前被劫,尋到之後已成半死之人。
三年時間請遍全國名醫,沒一人能醫治盧家大公子啞疾,除啞疾還有痴呆,總是看天發愣;夏日炎炎也不怕陽光灼傷了眼,還喜與稚童為伴。
至於那些稚童得到盧家公子好吃的,才願意跟他耍上一會兒。
不過那人跟殿下說的也是不假,三年前的盧公子可是經常光顧花樓,有著幾分才學,竟然在女人肚皮上流連忘返不思回府,一住就是數日。
這事兒早已傳到陛下耳中,就算如此他還是遭到一場意外,竟被歹人劫持走了,幾經折磨差點身死道消。
這也是盧相為何非要給盧公子娶一個將門之女,為的就是護他兒周全。
盧公子酒過三巡,杯杯進肚。顯得倒是豪邁,可眾人眼中就是痴傻象徵,不過說得都是祝福話語,臉上不顯。
也有人為盧公子可惜,不能言語,智商遭損,想要走上仕途絕無可能。
“嘔~!”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盧公子來到婚房,直接嘔吐起來。
新娘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就看著他這般嘔吐。
只見他吐的全是酒水,肚中再無它物,那壯漢,拿著兩個羊腿,坐在門墩外面,大口大口吃著,盧公子的難受他體會不到。
他就知,有他在,任何人別想靠近這個房子。
吐完酒水的盧公子,起身,一把拽掉新娘的紅蓋頭,很是粗暴,並不像在廳堂裡面表現那般和善。
看著這女子髮色晶瑩剔透,披上紅錦衣衫,盡顯秀麗,如沐春風,動人心魄;雙眸炯炯有神,氣宇非凡;膚若凝脂,穆如仙子;腮上有一抹紅暈,清麗動人;她的眉就如一對鷹狀眼睛,望穿秋水,精明異常。
沒等盧公子欣賞完,發現眼前的美人兒出現了重影,心中大呼不妙:“上頭了。”
“該有的儀式不能少,這可是我來此,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女人。”
盧公子內心想著,轉身,發現腳步已經變得輕盈,向桌前走去,拿起酒壺倒了兩杯,端起,身體已經有些搖晃,合巹酒,兩人還是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