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思義:“我能成為邳國本屆第一高手,被封為忠義將軍,您不會認為我這名聲是浪得虛名。”
“世子大人,若是你圖謀宋國,我可助你一臂之力,但不是用這種方式。”
姒盈臉色一沉,他之所以要行刺盧思義,就是因知道盧思義的瘋狂之舉,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這時臉色陰沉下來:“是嗎?難道你還敢對我出手不成?”
說著他的目光再次掃過盧思義的大腿。
盧思義:“世子放心,我是商人,其次是邳國的忠義將軍、使節;絕不會對世子出手的。”
“現在這般多官員一同來尋我,你說這是為何?”
“是要看我浪蕩不羈,還是說聯盟之事,已經有了定論。”
姒盈的臉色陰沉下來。
這才發現,眼前這少年,竟是這般聰慧,難道這荒淫無度果然是演的?
然他就不知,這般他已經毀了邳國的名聲?
姒盈把關於盧思義在京洛的荒唐事,上層已經傳開的事情以及對邳國的影響一一說了出來,看他如何應對。
盧思義聽之,哈哈大笑:“我本就是這般人,傳出去又有何妨?”
“難道您沒有打探到我在邳國青樓的事蹟,用這些誣衊我,抹黑邳國,太過下作了。”
“就京洛借給我的這些錢財,當真我盧某還不上嗎?這也太小看我盧家商會的實力。”
聽盧思義這般說,姒盈的臉色變了數變,原來他們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員算計與此人的一切,不過是他日常的作風罷了。
想明白這些,姒盈的臉色變幻精彩起來,盧思義身上的殺意也消失不見。
呡了口酒,只聽盧思義接著言道:“世子,你當清楚,京洛與邳國結盟,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多是忌憚對方,圖個名聲,使得雙方暫時無法短兵相見。”
“我作為商人都懂的道理,世子不應該不明白吧。”
“你當真認為,我邳國好心會幫你京洛打下宋國,再拱手相讓不成?”
姒盈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些他還當真沒有想過,現在被對方一語點醒,這才明白過來是自己想得太過簡單。
同時也認可了他身邊被排斥的一謀士所言,原來自己身邊僅有那一人有真才實學,回去定當好生捧為上賓。
姒盈:“即是這般,邳國大世子為何聯合沛國向宋國發動戰爭?”
盧思義:“不過是做個樣子,給京洛一些壓力罷了;讓京洛明白,我邳國兵鋒之刃的銳利。”
姒盈內心又是一驚,果然這又與自己身邊的謀士說的印證到一起。
姒盈努力回想那謀士說的,眼睛一亮,笑言道:“兵鋒之刃,你就不怕這把刃給砍斷了?”
盧思義心道此人不傻啊,看來朝堂之事完全掌控了。
盧思義心知不能與對方耍什麼心眼:“折了就折了,最好是能把對方押送過來,給我在施加一番壓力,這般還能從我處掙取更多好處。”
“不過這事兒應與世子無關,也無法從中調和。”
姒盈臉色再次變換,他沒想到盧思義竟然這般看得開,還是說他有自信,邳國兵鋒真的銳不可當。
看姒盈臉色狐疑,盧思義繼續言道:“想必世子應是知道,大世子是邳國第一屆頭武,二世子是第二屆頭武,我乃第三屆頭武。”
“二世子太過小氣,大世子太過自傲。”
“這般,又怎能成為我的對手。”
“然國主,寧封他們為世子,也不願讓我成為其中之一,僅是給我個將軍之位。”
“我自是要給國主好好表現的。”
姒盈這才聽出,盧思義對大世子的評價竟是這般的不堪,好似對國主封給他的這個將軍亦是不滿。
這就有些看不明白了,盧思義到底要耍什麼手段。
或者說......,想到這裡他的內心不由一緊,難道對方是同道中人?
姒盈的目光火熱起來。
“盧大人,若是大世子戰敗,被押解到京洛,給您施壓,您會做何選擇?”
盧思義淡然道:“不聽軍令,私自對宋國出兵,破壞與京洛聯盟之協議,當誅。”
姒盈臉色大駭:“你...你當真敢殺大世子不成?”
盧思義:“二世子不也因我而亡?”
此話一出,姒盈渾身一震,是了,此子有一瘋子稱呼,果然夠瘋。
這般人物,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