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固順公主顧忌自己身份,沒與花魁打起來,就算這樣,被嗆的亦是難受。
花魁自顧躺著,沒了睡意,不敢入睡。這婢女太過厲害,需要提防。
“吱呀~!”
隨著門被推開,兩人目光同時看向被推進來的盧思義,每人眼神都不一樣。
“紫兒,你竟然清醒了?”
看盧思義大喜之色,花魁內心一顫,固順公主眼中多是鄙夷,看不慣盧思義這表情。
“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清洗下身子,一身臭汗,實屬難聞。”
盧思義此話一出,花魁的臉頓時赤紅起來,她哪裡經歷過這般事情。
不由分說,盧思義安排人弄溫水去了。
羞得花魁用被子矇住身體,不敢露出頭來;盧思義這才發現固順公主的眼色不對。
“咱仨一起,不要生氣了。”
盧思義這句話差點把固順公主氣倒。
她是何人,竟要與一個妓子共浴不說,就他賤商也配。
然,看盧思義那壞笑眼神,她懂了,內心害怕起來。
“我...你就不怕我露出真容?”固順公主被逼到這份上,急忙說出此話,也只有此話似乎能威脅一番對方。
“沒關係,還有。”
盧思義這句還有,讓固順公主內心一顫,眼中露出一絲恐懼。
盧思義向她靠近,她不自覺步伐向後退去。
“過來。”
盧思義忽一聲冷哼,固順公主站在那裡不敢再動。
眼看著盧思義推動輪椅,走到跟前,把自己抱在懷中。
“不願意啊?那就在旁邊伺候著。”
固順公主感知到一隻手在自己身體裡面遊走,同時一股熱氣再自己耳邊響起,嚇得急忙掙脫,可惜腳不沾地,怎地使得上力氣。
當感知到一陣疼痛從胸部襲來,在接著自己身體獲得了自由,松上口氣。
固順公主眼中充滿恨意,那恨意之下隱藏著幽怨站立在一旁。
有人專門打上來泡澡之物,竟不是溫水而是米湯,除此還有澡豆。
兩物皆是上等之物,米湯可洗全身,澡豆起增白。可謂貴族專用上等之物。
房間之內不多時傳來洗漱之音。
固順公主站在一邊看得羞紅了臉,婢女伺候她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現在讓她伺候二人,跟本難以相信。
她亦是沒見過這般無恥之人,盧思義看出固順公主怒意,讓對方暖床去了。
花魁亦是羞得睜不開眼,唯有盧思義神清氣爽。
洗漱結束,固順公主也暖熱了床鋪,想著可以離去,甚至她早已想逃離這裡。
可哪知,竟是讓她與花魁攙扶著盧思義上了床。
盧思義,讓其在床邊守護,他與花魁睡了去。
外面靡靡之樂與此房間無絲毫關係。
固順公主雙眼泛紅,坐在床沿下面,不知何時也睡了去。
忽然被花魁的聲音吵醒,已不知到了何時。
油盞照亮著房間,似乎天色還未亮。
反應過來的固順公主不由睜大雙眼,當時透過門縫看到一絲,就心慌的不行,何況是現在這般,就在自己眼前。
固順公主嚇得急忙捂住了嘴巴,差點驚叫出聲。
然。
瞬間又閉上了眼睛,手不自主的捂住眼睛。
不多時,她除了聽到花魁的叫聲,似乎還能聽到自己心跳聲,手指尖似乎露出了一絲縫隙。
卯時。
京都朝堂。
只見眾多官員中,有人混在其中無精打采,站著還犯困。
這些都是跟王長恩與度支尚書去青樓的官員。
看得國主心中劃過一道怒意,卻是無法呵斥出來。
“主上。為何不召邳國使節覲見?”
姜相上前一步,開始了今天的朝議。
“錦帛所寫欠款,爾等處理如何?”國主聽之姜相所言,此刻淡然問道。
國主問話,朝中不少大臣不解,不知何意。
姜相心中明鏡亦是假裝不知和國主態度一般無二。
度支尚書看王長恩不為所動,只能上前一步:“微臣已經辦妥,全部兌換了銀子,對方應是信了我京洛的錦帛錢券為真。”
國主點頭,露出欣慰之色:“這般說來,我京洛的錢財今後是否可用錦帛代替?”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