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國都行殺人之事。
這是夜間,分明就是暗殺。
為何這位公子跑到跟前,都未叫喊一聲。
“給我找一個上等房間。”
盧思義,緩上口氣,道了出來,迎客的自是不會怠慢。
那三黑衣人,看盧思義進了青樓,直接消失在黑暗處。
他們清除任務計劃幾乎失敗,接下來就是化妝打扮,進入暗殺階段。
“嘶~!”
房間之內,盧思義背後的箭矢一個個拔掉,疼的盧思義齜牙咧嘴。
好在這青樓最不缺創傷膏,止痛化瘀的藥物。
紅倌人給盧思義上過藥膏,輕揉片刻,好了起來,盧思義直接穿好衣服。
這般危險,自是無法享受風花雪月,再者這紅倌人長相不錯,與之花解語卻是無法比擬,不說花解語就是小玉、小璧也比之不上。
何況對於紅倌人他內心頗為牴觸,坐公交車可以,上公交玩就不行了,何況這個時代安全措施不到位。
不過,盧思義也不吝嗇,給對方兩片金葉。
讓她叫來老鴇。
一番交談,這老鴇才知盧思義身份竟是武人身份百夫長之職,還是盧家少主。
別人可能不知邳國盧家,可她乃經商之人,又怎會不知盧家名氣,在邳國透過三年時間,已經成為十大商行之一,擠掉老牌童家商行排在第七。
經營的有賭場、酒館、青樓、布匹、官鹽。可以說盧家與其他幾大商行利益錯綜複雜。
然彭城商行幾乎是盧家一門獨大,國都到是不顯山不露水。
此刻盧家少主遇刺,對於官方算不得什麼,可是對於商戶就是了不得的大事。
今日敢暗殺盧家少主,就代表往後也敢暗殺其他商行少主。
這些個哪個背後沒有官方撐腰,不需盧思義再說什麼。
老鴇已知該如何安排。
派來數個龜公保護盧思義不說,還讓人快速向各大商行在國都的主事人傳話。
不到一個時辰,各大商行派人來到這家青樓,與盧思義會面。
箭矢就在房間之內,各個商行管事的,一個個看了起來。
有人看出了門道,內心暗驚,並未開口,假裝不知。
“這不是普通箭矢,民間不敢製造,這地方抹掉了痕跡,應是出自某一坊。”
“盧公子你可有得罪什麼不應得罪的?一山羊鬍中年摸下鬍子看行盧思義大有深意。
盧思義對於這些人自是不認得的,若是影一在還好,說不得都認識。
此刻看不出這山羊鬍到底何意,和自己是否有什麼關係,現敢點明,應是示好,不過他也知,此刻不能做過多表情,萬一會錯意,得不償失。
“今日彭城參加比武僥倖獲得個頭籌,這不前來國都參加明日比賽,路上遭過一劫,不過那些是不入流的土匪,應是為了錢財,這次不知何故。”盧思義表情凝重,道出來一些資訊讓他們自作判斷。
盧思義話音落下。
“什麼?”
下面一聲聲驚呼響起,誰也沒想到他盧思義要當武官,還拔得個頭籌。
這可是了不得的事,竟然沒有聽盧商會有任何宣傳。
要之從商之家不得入官職,其它國家更是不能為官任何官員都不例外,但邳國不同,以武入仕還是可以的。
但此路風險重重,因選武機制太過殘酷,一上擂臺就要接受車輪戰,直至戰到最後無人挑戰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