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未能從盧思義身上掙扎出來,惡狠狠的目光,似乎要吞噬了盧思義。
盧思義卻不為所動。
“噹噹噹。”
敲門聲響了起來,隨後聽到大壯聲音想起:“大人,來了一批人,其中有王大人已經到了樓下。”
聞言,盧思義淡然道:“讓其上來見我即可。”
說著,他的手狠狠在固順公主臀上一抓,使得她吃疼,眉頭微皺。
“還不起來,裝死不成,沒聽到對方已經到了。”
可固順公主就不願起來。
盧思義一狠:“在這般,信不信,我當眾蹂躪你。”
固順公主一驚,急忙起身,眼神卻是慌了起來。
此刻頭髮蓬鬆,衣服紊亂,更為關鍵的是自己不爭氣,有贓物染到了下面。
委屈的差點又哭出來,只能小聲求救。
盧思義這才反應過來。
抱起她,放入床榻之上,用被子給裹上,讓其裝睡。
隨之盧思義整理下衣服,坐在輪椅之上。
王長恩一眾人上了樓。
被大壯攔住了去路,一番交涉。
最終能夠進入的,只有王長恩與另一穿著華麗之人,那人大壯認得,正是度支尚書。
此刻,房間的味道讓二人微楞,隨之看到床上躺著一人,度支尚書瞬間明白過來,臉上露出笑容言道:“盧使節好雅興,白天也有這般動力。”
聽度支尚書點到,王長恩反應過來,原來這般,怪不得,怪不得。
固順公主側身靠內,緊咬牙關,羞得無地自容。
打趣過後,三人進入正題,盧思義聽之,對方願意支出十五萬兩大喜。
隨之簽訂欠款國書。
固順公主恨不得起身撕了盧思義,這般坑害邳國使她不滿,本認為只是坑害那些官宦子弟,誰知竟是連邳國也被他算計進去。
十五萬兩白銀需要三十輛馬車才能拉來。
放在一起可是堆積如山。
誰知,度支尚書從懷中竟是掏出一卷,錦帛。
開啟一看上面蓋有京洛國主印章,每一張錦帛之上寫有的都是價值一萬兩白銀的票據。
這讓盧思義睜大了眼,京洛竟是玩起了票據。
這讓盧思義難以置信。
不過看上面的寫的字跡就知是新的。
盧思義:“這....?”
看盧思義一臉不解,度支尚書笑道:“盧使節放心,這些你到任意一家錢莊都可換取真金白銀。”
“你看這上面不但有我京洛國印,還有當朝兵部、戶部、民部、禮部之官印,同時有國師、姜相之印章、字跡、手印,這般是無人敢造假的,此銀票錦書就是實實在在的銀子。”
“受我京洛保護,若是那家錢莊不給換取,直接可到當地官府告之,定當問罪抄斬。”
度支尚書雖是笑言,話語中卻是充滿威嚴與自信。
盧思義嚥了口唾沫,這話他信,仔細看了下上面還有發放日期,就是今日的。
這完全就是針對他而定做的啊,這東西在京洛如同聖旨,確實管用,可是離開京洛就是廢紙一張啊。
顧順公主聽之,很想看上一眼,卻又不敢動分毫。
而盧思義瞬間想到對應之策,不就是你國庫不想出銀子嘛,那我就去錢莊把銀子換出來就是。
想明白這些,他喊上一聲,讓大壯請老鴇進來。
老鴇滿臉笑容走近,不過眼中難免有一絲緊張與失落,因她沒有看到白花花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