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衣著破舊,面容醜陋,說是醜陋那是因為佔滿了黑灰,頭髮蓬亂,她們乘坐在一輛馬車之上,不斷的前行著。
趕馬的是一彪形大漢,看這一幕,也無人過問。
也許這些女子是此人買來的,不便招惹。
到濟北郡的城門前,那盤查的一守兵,笑看這位彪形大漢,言道:“彪爺,這一趟看來收穫不小啊。”
彪爺:“哈哈哈,兄弟們辛苦了。”
“來,拿著,有空可要去清苑閣關顧下生意。”
一個袋子,扔給這說話的守兵。
此人急忙接過,躬身笑開了花:“一定,一定,有時間了,兄弟幾個定會去清苑閣快活一番。”
“彪爺慢走。”
幾人很識趣,讓開了道路。
彪爺,一甩馬鞭。
“啪~!”的一聲。
馬車快速向前駛去,路邊的人自是主動讓路。
唯恐被馬車衝撞了。
這彪爺自帶一股囂張氣焰。
只不過這一日,貌似有些不順。
也許這是最後一單的緣故,剛到清苑閣的街道之上,竟是被郡守之子攔住了去路。
彪爺臉上的囂張瞬間化為奉承。
“高公子,你怎有雅興,與小的對話,實屬高看了小的。”
高公子:“這些女子是從哪來的?”
彪爺:“戎郡,姿色一等,就是有一身子的狐臭,需要處理一番。”
高公子:“芳齡幾何?”
彪爺嘿嘿一笑:“豆蔻兩人,二八兩人,桃李兩人,都是處子。”
隨之彪爺的聲音低了下來:“豆蔻二人分別來自相府與尚書令府,二八的乃是公主,唯獨這桃李的來自貴族眼高於頂這才被小的有可乘之機。”
聞聽彪爺所言,高公子眼睛一亮:“好好好,這幾個我都要了。”
彪爺一聽大喜:“好好,那我就恭賀高公子大駕光臨。”
高公子臉色一沉:“那藏汙納垢之地,怎配得她們,直接送入我的府中。”
彪爺大駭:“高公子,這可不妥,我無法向上交待啊。”
高公子:“這四個我要定了,你是怕無法向上交待,就有辦法向我交待不成?”
彪爺慌亂起來:“這...。”
“高公子,我若是回不了差,小命不保,你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放心她們四個我定給高公子留著。”
高公子冷笑:“我說的話,從來沒有人不從,來人給我打斷他的四肢,這四人送入我府上。”
話落,他身後的護衛,向彪爺衝了過來。
彪爺瞬間抽出腰刀,亮出架勢,眼中的奉承變為兇戾。
“我看誰敢。”
他大呼一聲,倒是有幾分氣勢,使得上前的四個護衛,站在原地。
“高公子,你不過是郡守之子,並非郡守;當真我清苑閣怕了你不成?”
彪爺這句話,讓高公子臉色直接陰沉下來。
“還愣著幹什麼,給我上。”
四護衛一聽自家公子怒了,拿著劍直接圍了上來。
彪爺不同尋常,塊頭大不說,速度真快,非常人能比,衝殺上去,一個回合一個,快、狠、準,四個護衛,一個被削掉了手臂,一個被削掉了腦袋,一個脖子被劃了一刀,最後一個,削斷對方的劍同時一刀捅入對方的胸口,一腳把對方踹飛了出去。
“還有送死的沒?”
彪爺渾身沾染鮮血,大吼一聲。
高公子被彪爺一瞪,臉色瞬間慘白,雙腿發軟,他哪裡經歷過這般事情。
周圍之人嚇得驚叫連連四散開來,剛經歷過戰亂的他們如驚弓之鳥,沒一個敢留足觀看的。
“不要。”
看彪爺拿刀過來,高公子大喊一聲。
“拿下他。”
同時他把希望寄託在最後六個護衛身上。
就在此時,坐在車上兩個桃李年華的女子,一躍而下,同時抽出腰間軟劍,幾個呼吸。
六個護衛全部倒在血泊之中,唯獨高公子被拍暈,丟在馬車之上。
削掉手臂,未死護衛,被彪爺補上一刀,就這般,路上扔下十具屍體,彪爺駕著馬車,快速向清苑閣行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