邳國將領甚是憤怒。
“哈哈哈,我是你爹。”
青年囂張笑起。
沒想到這一戰竟是這般輕鬆。
將領怒目圓睜:“你。豎子,休要辱我。”
青年:“手下敗將,不殺你,乃我心善,少給我擺架子。”
“爾等,還不跪下,束手就擒,想要看著你家將領死去不成?”
青年不再搭理這將領,看著場中之人,大吼一聲。
這些人一個個臉色本就難看,此刻更是難看,一個個跪伏下來。
“起來,我等寧死不屈。”將領大吼。
哪知,鐵塔般大漢,一個轉身,扔掉火把,從他身上撕下一塊布,直接把他嘴給堵了上去。
青年看這般,笑曰:“土雞瓦狗爾,這般大呼小叫,有個什麼用?”
將領,手雙被綁了起來,這鐵塔般大漢,分明不是第一次做這般事,甚是麻利。
青年看這將領被綁好,言道:“等這些清洗乾淨了,押走,凍死的,自不必救。”
言外之意,幫他們清洗過腌臢之物,身上沒了衣物,死的就不用管了。
孔白也無倖免,孔家食邑衛隊也是這般。
看著對方被押了下去,青年看向身邊黑衣人問曰:“水源下毒,誰的主意?”
黑衣人眼中留有餘悸,沒想到效果這般大,急忙道:“稟主上,是姬驪。”
青年眼中露出思考之色,幾個呼吸過後,問曰:“此人,我沒印象,說來聽聽。”
黑衣人急忙道:“她十三歲那年,在戎國被公子所救,一直跟隨藥老,現十六有餘,原名驪姬,公子覺得不妥,賜她姬驪之名。”
青年不是別人,正是盧思義,聽聞才想起一段往事,也是那年他遇見大壯,同時救了大壯一家。
盧思義恍然大悟:“原來是她,這丫頭竟有這般心智,了不得,回頭讓她前來見我。”
黑衣人急忙稱是。
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之夜。
戰爭還未結束,孔府食邑之地並非這一席之地,此處戰爭起,自是引起其它地方之戰事,現除訊息不能洩露,就是佔領整個孔府食邑之地。
其中一處地方,盧子義這方只有百人,竟衝入千人食邑大軍之中,廝殺起來。
血腥場面,嚇得盧子義,當場暈死過去,僅是一股熱血直接把他呲醒過來。
一人提著他,繼續衝殺,直至殺得人降服,若不是盧子義,他們之中也不會有人受傷,這一戰一共降服六百餘人。
盧子義就差苦膽吐了出來,加上身上有傷,發起高燒,急忙被人抬走了去。
“你這丫頭學什麼不好,偏偏要去學毒。”
姬驪,一身黑衣,身材嬌小,站在盧思義面前如同犯錯的孩子。
盧思義看她蒼白的臉,繼續呵斥:“你這丫頭不學好就罷了,竟是研究這些毒物作甚,看你現在這樣子?”
說著,他拉起姬驪雙手,十指顏色不一,指甲都成了黑色,裡面不知有多少毒素,臉色更為難看。
“是藥老這般難為你的?”
“是的話,我砍了他的腦袋。”
姬驪聽了,急忙搖頭,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病態紅暈:“不怪老師,我自願學得。”
盧思義:“你...,有那麼多好的不學,為何偏要學壞的?”
“算了,可有解藥?”
盧思義看著她,沒她也不會這般輕鬆,不知自己這一方會戰死多少。
這下倒是減少了戰損。
要說,還得給她記上大功一件,他卻知道,當務之急,不是獎懲。
看著姬驪點頭,盧思義內心大定。
任命姬驪為臨時醫療總指揮,任命三個千夫長聽從她安排。
姬驪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指揮這麼多人。
小眼睛忽閃忽閃,有些膽怯。
看得盧思義不由想笑,這能使數萬人中毒的丫頭,又怎會是心善之人,這般表情是給誰看得。
姬驪跟前的三個千夫長一本正經,使命讓他們不敢有任何不敬,再者他們也是聽到,此次戰役下毒是出自姬驪之手,內心哪能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