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的劉秀寧,說上一句。
“勘輿圖、戰略圖除外,其它燒了便是,留著也是累贅;無需這般整理。”
這幾日李秀寧也是對盧思義性格瞭解七七八八,不由回道:“這般都是軍事機密,是要存留證據的?”
盧思義聽之哈哈大笑,覺得自家媳婦也有這般可愛一面。
不由解釋:“雁過留痕,又怎能真的留下痕跡,有誰能夠記得。”
“我們過好我們自己的,不被欺負就行,這些不過是累贅,世事無常,變幻莫測,你只需記住,用人不疑,疑人殺之即可。”
劉秀寧聽之豁然開朗,不過又被自己相公最後一句給震懾住了,自己相公真是活閻王,殺意這般重。想要反駁就不怕殺錯,腦海不由浮出盧思義曾說‘寧我負人,毋人負我’的話忍了下來。
小玉、小璧聽得,認同此理,同時點了下頭。
“正好我有事與你三人商量,你們兩個暫且過來。”
小玉忙道:“公子,我還要給你站崗,萬一有人闖進可不了得。”
“不是有信使在外嗎?讓她替咱站會兒。”
小玉聽之,看向信使交待起來。
這使命能落在自己頭上,也是無上光榮,臉上露出激動。
小玉:“看好了,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信使:“是。”
小玉、小碧,看他站得筆直,這才向裡面走去。
山洞不大不小,容納十人還是夠的。
盧思義拿出密信遞給三人:“你們看過就毀了,不得讓第五人知道。”
劉秀寧大驚,這可是絕對機密,只有那人與自己相公知道,現在讓她們三人看之,若是洩露也只會從她們三人之中,可見盧思義對她們三人信任程度。
這一刻,李秀寧不由多看一眼小玉、小碧。
小玉、小碧自是明白,這代表什麼,自家姑爺對自己的絕對信任。
三人看過,眼中露出驚駭之色。
果然是絕密,這般毒計都能想得出來。
劉秀寧不由猜想自己相公變得這般心狠,是否因出自這密信之手,受他感染才變得這般。
盧思義見三女看完,不由道:“此事成可大事,只是信上之人我信不過,我需信得過的,留在她身邊成為其助臂。”
“你們二人她都見過,自是信不得的真。”
“我有兩計,需要你們兩個配合,不知是否願意?”
小玉,小碧不由點頭,能讓公子這般重視,她們亦是心甘情願。
盧思義露出欣慰笑容道:“不要急於這般表現,先聽上一番再做決定。”
小玉:“公子只管吩咐就是。”
小碧點頭同意這般。
盧思義還是解釋道:“此事想成,就需大量女子,這女子必須心甘情願,意志堅定。”
“然這女子,需具備苦難一身,對貴族世家怨念深重才行,這般人可不好找。”
“次之是尋身世悽苦,重恩之人,這般就需要後期培養。”
“再次之,就是尋一些悽苦之人,使其不知其意,這般做使其感恩換取好處,甘願為之,然這也是最危險的,一旦噬主,就要身敗名裂。”
“這選人之事,需要行走各方郡、縣,現戰亂國度有不少,頗為較遠,就近的也只有我們這幾郡之地,然這些人中想要挑選出來頗為不易,小碧,你可願接這份兒苦差?”
小碧眼神清明,點頭:“公子放心,我定會完成任務。”
盧思義露出欣慰之色,認真道:“這般,任務完成,娘子放你自由,若有心意之輩,作為孃家,定給你十里紅妝。此生無人敢看不上你。”
小碧聽了,臉色微紅,隨之眼中有了霧水。
盧思義不由話風一轉,眼神變得溫和:“你這丫頭,公子跟你開個玩笑,在我眼中你早已是自由之身,此事完不成,這些也是允你的;不過外出需注意自身安危。”
“就算尋不得,也要全身而退,明白否,若不然我罪過大了。”
小璧咬唇點頭,下定決心,絕不能讓姑爺失望。
盧思義交代劉秀寧多備些盤纏,出門在外沒了錢財可是不行,同時遞給她一物,若遇危險解決不了,就對天空點燃。
此物小璧認得,是訊號之物。夜間更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