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們三條。”
“其一,固順公主不是禮物,送來送去,也只有國主配得上我國固順公主,其它在我眼中就算了,不配給我家公主提鞋;若國主不願,此事就此揭過,不要再談聯姻之事。”
“其二,禮金是儀式,不在多少,你這如饕餮只吃不吐,吃相太過難看,若要顯出你京洛地位,禮尚往來應返回價值十倍之物,讓我帶回國內,我邳國自會大力宣傳京洛之威嚴,讓四方真心臣服。”
“其三,青州我邳國兒郎戰死數萬才攻打下來,拱手想讓,用臀去想亦是絕無可能,若想要濮州,你我兩國各憑本事,誰先攻入盧國國都,濮州歸誰所有。”
盧思義言語,鏗鏘有力,視死如歸,一身殺氣釋放毫不掩飾,如同戰場出生入死,死人堆裡面爬出來的將軍般。
此刻他的形象震住了京洛一眾官員,就連那些武將也被盧思義這氣魄給震懾住幾個呼吸。
反應過來的將軍一個個,臉色微紅,這才想起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上過戰場,他們稜角好似被磨平了,竟被這樣一個青年給震懾住。
京洛國主亦是沒有想到盧思義身上會散發出來這般氣勢,相隔十米都能感知到,此人大才,若不為京洛所用,決不可留。
國師,被盧思義罵的臉色鐵青,此刻聽盧思義所言,義憤填胸,不過被盧思義的氣勢所嚇,一時竟然不知如何反駁,再者對方說得好像在理。
“哼~!”
“信口雌黃。”
“就你這般激將還是太嫩。”
沒想到,宰相冷清聲音響起,一下擊破盧思義在這朝堂之上形成的勢,眾位官員明吾過來,一個個額頭微微露出冷汗,內心恨死了盧思義。
盧思義不懼,迎上宰相目光:“怎麼,你還有更好建議不成?若不想與我邳國結盟,我這就回去如實稟告主上,京洛不過爾爾,一些鼠目寸光之輩罷了。”
“放肆。”
“大膽。”
“豎子。”
朝堂之上,無數官員指著盧思義的鼻子大罵起來。
他們誰能忍受盧思義罵自己國家是鼠輩,這跟罵自己毫無區別。
盧思義等眾位官員聲音落下,冷笑:“怎麼,說到你們心坎上了,這般激動?”
“小子,信不信,我讓你血濺當場?”這時一武將上前一步,對視盧思義雙目,散發著威嚴之中不缺殺氣。
盧思義大笑:“哈哈哈,信!”
將軍:“信你敢這般放肆,難道不怕?”
盧思義反問:“怕?怕我還會來與你京洛商談?”
“我死,名可流傳千古,上不愧對邳國黎民,下不愧父母,死的其所,有甚怕的?”
“倒是你殺我一人,京洛遺臭萬年,我求之不得,你怕是不怕?”
盧思義這昂揚鬥志一時之間,竟讓這將軍,後退一步,實在是盧思義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場太過強大,竟有君威。
京洛新主內心一顫,想要殺盧思義的想法消散一空,對方所言頗為在理,作為使節就是來談判的,殺了對方算怎麼回事兒?
這般還有哪個國家敢來與京洛談判,京洛與其它國家談判,只怕其它國家也不願接見京洛使節。
國師臉色比誰都難看,首先被盧思義罵的就是他,現在聽盧思義這般言語,在看對方視死如歸模樣,絕對是被自己話語刺激的,讓事情弄巧成拙,悔恨不已。
滿朝文武竟無一人敢與盧思義對話,要知盧思義說過,京洛不與結盟,就與盧國停戰。加之已經與沛國結盟,定會攻打宋國。
到時京洛若是出戰,協助宋國,邳國不介意讓京洛的軍隊深陷其中。隨之盧國會對京洛生事,他們兩國邊境多有摩擦,已經積怨已久;有違利益的事情,誰也不敢開口做出決定,沒看宰相、尚書令、國師集體啞火,誰還敢站出來。
看無人發話,國主不得言道:“吾有些困了,改日再談,送使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