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竟是有他武族之人,官職兵部侍郎,怎是如此糊塗要參與其中。
要知他的職位還是護國公給封的,成立軍部司法局,說不得應是由他一職才對。
現竟然直面反對護國公,與在自己面前表現竟然不一。
“還有人反對嗎?”
盧思義聲音響起,這般讓整個朝堂瞬間安靜下來。
大學士抬頭看之,只見朝堂之上已經有三成人走了出來反對這變法,心中有了底氣:“難道我等反對還不足以證明護國公決策是錯誤的?”
盧思義:“不夠。”
簡單兩字,讓大學士啞口無言。
“還有反對的無?”
盧思義再次問上一聲。
朝堂之上那些站立左右兩邊之人,無動於衷,然臉上露出掙扎之色,顯然是內心多有異議。
只是看三相不動,他們亦是不動。
大學士:“爾等可知,這般荒誕決策代表什麼,會讓我邳國萬劫不復啊。”
“難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讓這決策執行下去不成,等邳國亡,爾等有何臉面見先祖,見老國主?”
不知是這大學士之言,刺激了那些左右搖擺之人,還是他們看到三相的眼色,此刻多了一成站了出來,加入反對之列。
看這般情景,盧思義言道:“還是不夠。”
“別的我有所不知,然少數應當服從多數才對。”
“如那溪流匯入河流之中尚可,反之終會乾涸。”
盧思義此話淺顯易懂,並未發怒。
聽之這般,右相蓋仲眼睛一亮,看向那站立的滿朝文武。
隨著蓋仲眼神劃過。
只見一個個大臣走了出來,除了工部尚書其它幾位尚書竟是全部站了出來。
這一次站出的一下多了三成。有七成反對。
看到這般盧思義滿意點頭。
笑言到:“這般才對,有爭議,就要膽敢站出來反對才是。”
“是否還有反對之人。”
竟是不見盧思義生氣了,三相頗為不解,朝中大臣也是不解,他不應該更氣才對。
“一國想要發展,就要有不同的聲音,怎可一人做主,三人行必有我師,妄不可一言堂,這般我心甚慰。”
“各位大人,還有反對的嗎?”
看盧思義似乎真的不生氣,甚是高興,此刻只有兩人走了出來,剩下之人最終目光露出堅定之色,願意站在盧思義這邊。
盧思義看了,這些人官職不高,讓他眼睛為之一亮,這些人中竟然有司隸臺大夫掌諸巡查,此人年過三十,再看竟有一股傲氣,越看越讓盧思義越是欣喜。
“來人。”
盧思義大喝一聲。
嚇了眾位大人一跳。
不知,盧思義喊的這一聲是何意。
只聽外面甲冑之聲響起,竟是新式禁衛軍。
何為新式禁衛軍,就是這些穿甲冑之人,之前能夠穿甲冑的只有千人將以上的將領,現城中三千禁衛軍全部有了甲冑。
此刻衝進來有百人,帶頭之人是高義。
眾大臣還有不解。
只聽盧思義言道:“此等反對之人,就地格殺。”
一股肅殺之氣從盧思義身上散發開來。
這些禁衛軍腰中掛的不是長劍,竟是腰刀,手起刀落,一顆顆人頭滾落在地,他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反抗的武官,死的更為悽慘,身上被砍數刀,最終頭顱也被砍了下去。
血氣在大殿瀰漫,地上全是鮮血。
盧思義淡然開口:“查抄其家,若有反抗,就地格殺。”
“諾。”
高義領命,丟下眾人屍身,帶領禁衛軍直接退了去。
夜.睜大雙眼,內心難以置信。
這可是朝堂,一下殺了七成官員.......。
怎可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