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之尊嚴,不容踐踏。”
說著將軍就要上前抹脖子,甚是剛烈。
親衛們一個個睜大眼睛。
這斥候,一掌斬在對方脖子大動脈上,讓對方暈死過去。
斥候:“放下武器,饒你們主將不死。”
這些親衛一個個傻了眼,若是將軍死了,他們難以活得下去,軍規使然。
“放了將軍。”
親衛大吼,無數弓箭手對準斥候。
斥侯冷笑一聲,與大壯如出一轍,火光下,散發寒光的刀刃在將軍脖子上輕輕一劃。
“給爾等三個呼吸時間考慮,再不放下,就拿你們主將的頭顱當個擺件吧。”
斥候不畏死亡。
親衛們有受不了這般壓力的急忙喊:“放下武器。”
主將臺被控,下方無人指揮,若是純邳國兵卒,就算是五千人,面對大壯所帶食邑兵力也是有一戰之力,然他們隊伍太雜。
此刻喊殺聲中,響起:“降者不殺。”
盧國這些平民自是不想死的,也沒有任何戰意,一個個跪了下來。
後方撲火的邳國大軍,沒能搶救出來一絲糧草,前方鳴金收兵,他們自知是敗了,此刻想要支援也需一刻鐘的時間。
讓這般急行軍,加之盧國平民跟本就沒秩序可言,有的已經沒了力氣,倒在地上。
同時這方主將自認是盧國來了大軍,不然二十多萬軍隊怎會潰敗,並未支援,而是向後退了十里,重新整頓方陣,形成防禦陣型。
大壯這邊,降軍十四萬有餘,死傷五萬有餘。
大壯帶著的食邑,死傷兩千有餘。
盧思義對這一戰果,並不滿意。
捕獲的邳國兵卒有三千有餘,其餘戰死在沙場之上。
邳國,俘虜,千夫長、百夫長,十長,伍長被集中到一起,卸掉兵器,上了繩索。
其他十四萬人怎麼處理。
一個處理不好就是莫大隱患。
盧國平民被分了出來。
盧思義此刻也不隱藏,站在土城樓最高處,開啟了他的演講模式。
聲淚俱下。
若不是該死的邳國與倭人,他們又怎會妻離子散父母分離。
只恨自己能力有限,保護的不知是誰的父母,誰的妻子兒女,他已經盡了全力。
已經把那些父母、妻子、兒女安排到了新的住處。
若是守不住這土城,等下次邳國之人,攻城,那麼這些父母,妻子兒女免不了被邳國人糟蹋殘害。
願意守護他們的出列,向左廣場,誓死與侵犯他們領土之人一戰,守護背後的親人。
不願者,覺得自己父母,妻子兒女不會在背後的,城門開啟,可自行離去。
此刻這城門就開啟著。
望去,外面有食邑兵在忙碌著,一具具屍體堆積如山。
哪裡有人願意離開,此刻離開只怕一死。
有人抱有希望,選擇左邊,有人留在原地,自是不信他們父母妻兒能夠逃到這邊的,亦是不想要上戰場。
站在最高處的盧思義,粗略估算,留在左邊的有八萬餘人。
還有六萬餘人,在原地不動,此事頗為難辦了。
全部殺了自是不可能的,有損盧家名望。
不由內心嘆息一聲:“若,程昱在此,就不用這般作難。”
隨後,盧思義下令做飯,先讓左廣場的人吃上飽食,準備迎接戰爭。
同時,盧府食邑兵任伍長,一人攜帶五人,說是攜帶,自有看管之意,也統計了他們的姓名。
盧府食邑面色紅潤,氣血充足;自不是這些面色蠟黃之人能夠比擬,一人帶五人,還有多餘。
那些看有吃食,早已餓得飢腸轆轆搖擺不定的人,想要上左廣場走來。
在食物的誘引下,大多還是要放棄自身執念的,再者他們也無什麼執念,活著就好。
卻是被盧府食邑攔了下來。
只聽盧思義的聲音再次響起。
“諸位,不必為了一口食物改變主意。我也不會為難爾等。”
“爾等都是盧國子民,我自不會區別對待,他們有食物吃,爾等自是有的。”
“遵從心意,莫要失了本心。”
“爾等自是認為,父母妻兒不在此處,若是這般,加入戰鬥,違了本心;我亦過意不去,成了真小人,流傳出去,被人恥罵是小,壞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