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心驚膽顫。
一封信就代表一支隊伍,一條線路,一縣之地,甚至還有貴族資訊。
“你現為何職?”
老夫人不再向下翻看了,就這般情況不是造反都說不過去,臉色有些難看。
程昱拱手:“現任管家。”
老夫人:“好一個管家,堪比尚書了。”
劉昭兒聽聞此話,臉色大變,她雖不知那些代表什麼,尚書是什麼她一清二楚。
程昱臉色大驚,忙曰:“老夫人,此話說不得,有心人聽了,會錯了意,會給盧相大人帶來麻煩。”
老夫人:“呵呵,這般有心人聽了,你會讓傳出去。”
程昱露出尷尬之色,這才明白盧思義所言,老夫人是真的聰慧。
不由言道:“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兩人對話,劉昭兒臉色雖未變化,內心卻是七上八下,多想起來。
“報~!”
忽地,他們聽到有急促聲音傳來,聽,距離甚遠。
百米開外。
程昱臉色微變,怎地這時有急報傳來。
老夫人在此,是接見還是不見。
老夫人坐此靜等,沒有絲毫要離開之意。
她盧家,可抗君意,絕不能造反,這點老夫人與盧相心意相通。
看老夫人沒有要離開之意,程昱只能靜等。
幾個呼吸,外面馬蹄聲清晰入耳。
“急報~~!”
“主公即將到達。”
信使被攔下來,他急忙向外面護衛傳達訊息,那護衛自是保護老夫人的,腰牌代表身份,這信使清楚對方就是主公親衛,急忙說出。
此護衛聽之,一臉懵,他怎也沒想到,竟是公子要過來。
不由在信使肩膀上拍了一下,向裡面指去,自是讓他向裡面再去彙報。
雖信使不明為何讓他這般,還是聽話點頭向裡跑去。
這親衛看信使進去,長吐一口心道:“好在老子反應快,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交給仲德大哥處理吧,哈哈。”
程昱自是聽到了,此刻看到信使再次彙報,只能假裝淡定,讓對方退了下去。
這信使有些疑惑為何軍師在下面,上座老夫人是誰,不過這些不該自己知道,也就不多操心退了下去。
程昱看著老夫人臉色陰沉可怕,內心哀嚎:“盧十八你個蠢貨,怎就不把信使攔下,怎地就讓他喊了出來,回頭再找你算賬。”
程昱臉上卻是露出喜色:“老夫人,公子回來了,我這就去迎迎公子。”
老夫人:“讓他自個兒滾來。”
劉昭兒也算是明白過來,自家相公竟是造反了,已經自立為主公?
這...劉昭兒一時都接受不了,就怨不得老夫人會爆粗口。
看老夫人這般暴怒,程昱急忙言道:“老夫人且不要會錯了意,那小廝是僕役出身,所言主公是主人之意。”
程昱此話不外乎,此地無銀三百兩。
說完,程昱也反應過來,心道“是自己急於辯解了,還是太過年輕,此事應讓主公自己解釋。”
面對老夫人一言不語,程昱只能乖乖站著,不敢言語。
屋外,那護衛看向信使小聲嘀咕一番,信使已經騎馬離去。
這護衛自是程昱口中盧十八,腰間令牌不但是盧思義的親衛象徵亦有統領萬人職權的萬人將。
盧思義車隊離此處現不足三里,信使騎馬快速返回。
也是明白,那房間老夫人是誰,怪不得坐在上位。
此刻跑到跟前,急忙回報。
盧思義,聽之睜大眼睛,孃親是怎麼摸到這裡的?
接著又仔細詢問信使彙報過程,老夫人臉色如何?
信使一一回答,盧思義臉色陰沉下來。
“啪~!”
盧思義實屬沒有忍住,扇了他一巴掌。
信使有些懵,為何會遭受這一巴掌之災。
“你這渾球,若在別人帳下,早砍了你的腦袋。”
“我回來就回來,有甚激動的,還須這般稟報?”
“給我回通訊營,好生改造,學習不好不要出來。”
信使雖是不解也是急忙行上軍禮,領命而去。
盧思義一個頭,兩個大;心道:“早知如此,就連夜前來,途中不應歇腳。”
“這怎地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