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酒:“你且道來。”
看盧思義不再言語,瞬間發問,不止他想要知道,其他人也想知道。
盧思義:“稟國主,腿跪麻了。”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盧思義還在跪著,眼中露出奇異之色他竟敢向國主提出這般要求,膽子何止是大,大到沒邊了。
國主淡然道:“跪著。”
盧思義臉色一抽,毫不掩飾內心不情願的想法,稱是,這才看向祭酒言道:“我告知他的手下,他殺兄弟毫不留手,對你們亦是如此,不如你們殺了他,我放你們自由。”
看盧思義雙手揉膝蓋,不再言語,祭酒:“然後?”
盧思義:“他們殺了自己老大,我問那些俠士這些不仁不義之輩是否有留著必要,他們自是不認可的,這些人是被俠士所殺。”
“我只是借用他們人頭拉回去,告知那些被屠殺商隊家人,我承諾的做到了,為他們家人報了仇,那些劫匪留有的錢財讓這些受難家屬分了去,他們感恩與我,說我大義,願意讓家中繼子繼續跟我從商,我自認這是我應做的,擔不起大義。”
祭酒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些什麼。
盧思義:“這位大人,還有什麼疑惑?”
祭酒:“你之所為非君子,非聖道。”最終他還是拿大義壓盧思義一頭。
盧思義:“我只問心,不問道。”
結合盧思義前面所言問心不問跡,已是做到自圓其說。
看盧思義這副有些皮賴之相,祭酒忍不住罵出一句:“豎子,不足為謀。”
盧思義坦然接受,並未反駁。
“國主,萬不能讓此子當萬人將,定會禍害我邳國兵卒。”
周邊眾人看不清這邊情況,更聽不清交談什麼,卻是明白盧思義跪了這麼久,只怕這屆萬人將他當不成了。
有人開心,有人憤怒,不一而足。
國主被祭酒這般一說,不由開口言道:“你對攻打盧國有何看法。”
問聽國主這般說,國主周邊官員一個個臉色大駭,這是要與祭酒唱反調,還是要重用盧思義?
他盧思義何德何能,竟能回答國家大事。
盧思義也不慌張,沉思片刻,這才言道:“應與京洛聯合,共圖沛國,以沛國為跳板北上;允京洛沛、宋兩國京洛所有,京洛協同東伐盧國,哪怕佯攻也好;加之青州西伐,三條戰線讓盧國應接不暇,我等自可攻破盧國,以報三年前之國恨。”
盧思義此話一出,驚呆所有人。要知沛國剛跟邳國簽訂聯盟協議,此刻就反悔,讓天下眾國該如何看待。
國主聽之,目光不由掃了周圍眾臣一眼,這些大臣眼中露出一絲驚恐,一個個低頭不言,他們自知這次與沛國聯盟有些目光短淺了,可這也不能怪他們,要知他們與京洛之間相隔沛、宋兩國,誰敢想這一層,想到也不敢提出來。
再者京洛亦有吞併盧國之勢,又怎會同意與邳國聯盟,再者以往國主脾氣亦是瞧不得這些計謀的。
可這個眼神,讓他們知道,之前的群策有多荒誕。
國主:“我等已與沛國聯盟,不可為。”
盧思義:“無妨,我等派出使者與京洛結盟,讓其暫且退出沛國,我等聯合沛國兵力北上即可,若沛國不同,自是他撕了盟約,與我國無害。”
“若,京洛不允,我等以聯合沛國,就打到京洛同意為止。”
“這段時間,可讓青州休養生息,大力擴充兵卒。”
“青州徹底被我國掌握,到時攻打濮州勝算再多一成。”
盧思義所言頗為霸氣,二王子眼睛不由眯了起來,內心吶喊:“此子不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