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你們跟這些倭人講什麼道理?”
“活下來才是王道。”
大壯看著百夫長訓了起來,倭刀自是收了起來。
同樣給了這些人,一人一把。
身邊的華麗倭人不斷大罵:“無恥小人。”
大壯聽的心煩,撕掉一塊衣服塞入他的嘴中,聲音頓時小了許多。
百夫長與十多兵卒還是有些不願接受這般現實。
不是講不講武德,而是這般輕鬆殺了這麼多倭人有些不信自己的實力。
百夫長在大壯的喝罵聲中首先明白活下來才是王道這句含義。
若是先前那般為了盧相之子戰死,那麼後面之事與他也是無關。
哪裡會看到這般如豚般輕鬆殺死的場面。
不容他們多想,縣尉讓衙役已經把他們包圍起來。
“私自用兵已是死罪。”
“還不跪下伏法。”
縣尉看著百夫長大吼。
百夫長與兵卒臉色一變,自是這般道理,他們私自前來已是違反軍規。
“孃的。”
大壯一腳踹飛了縣尉。
“這些豭貨禍害子民,為非作歹,囂張跋扈的時候,你們幹什麼吃的?”
“現在倒是硬氣起來,信不信我砍殺了你們?”
大壯虎目圓睜,盧家護衛拿著倭刀,渾身染血,一個個看上凶神惡煞。
衙役看著,腿腳發軟,一個個自是退了開來,讓出一條路。
他們也不過混口飯吃,若是因此丟了性命就不值得,他們見識過了這些人屠殺倭人不眨眼。
殺他們自是不會眨眼,他們可沒有接受過軍中教育,活命比什麼都珍貴。
“呸,一群慫貨,我們走。”
說著,大壯抓起華麗倭人,向外走去。
不多時,馬車也牽了來。
盧思義、李秀寧坐在了馬車上。
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向城外走去。
同時城內亦有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向這邊追來。
那是倭人,不下百人。
百夫長接到訊息,自是讓眾人加快了腳步。
知縣知道,卻不敢出面。
除了倭人,從其它幾條街還有眾多人拿著武器跑了過來,他們自不是幫助盧思義的,知縣最為清楚。
不出意外,只要他們出不了城,盧相之子今日必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夜。
當這些人彙集在一起時,已經形成一股洪流,超越了千人。
城牆這邊正有一隊人馬飛奔而來,人數不過百。
當這些人和盧思義碰面加在一起也不過八十餘人。
百夫長這一路也想了明白。
此刻決定斷後,讓盧思義他們繼續前行。
大壯哪裡會同意。
直至城門口,只見城門大開。
後方之人也追了過來。
備戰。
黑壓壓一片,望不到盡頭,也不知此刻街道上倭人這邊彙集了多少人。
城防兵一百有餘。
城外一個方陣,兵馬不過千人。
此刻他們衝了出來,城門是合不上了,就算是合上,從裡面向外衝也是輕鬆的很。
“沒想到,你們竟然全部與倭人勾結,想要殘害盧相之子不成?”
一個將領騎著高頭大馬走了出來。
此人鎮東將軍麾下千夫長章光仁。
亦是掖縣外駐紮軍防,自從與倭人簽訂協議,他再無進過掖縣一步。
一老者坐在馬車上走出:“章將軍,此話就不對了。”
章光仁:“你是何人也配與我對話?”
火把之下,走上前來的老者,說上一句就被章光仁呵斥起來。
這老者面色無光,雙眼不由陰沉起來。
“我乃當朝舉人,怎地就不能與你對話?”
老者丟擲這般身份,讓章光仁也是一驚,舉人身份不亞於知縣。
“原來如此,怨不得,要與我講道理。”
“既然如此,我且問您,是要造反不成?”
舉人:“豎子,口吐狂言,我忠於盧國,天地可鑑。”
“即使這般,組織數千兵力,不是造反又是什麼?”
舉人:“豎子,缺眼不成,這哪裡是老夫組織的,分明是自發的。”
“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