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在這比武臺上失去戰力甚至丟了性命,他們都是抱有為國捐軀之志。
這般死了輕於羽毛,戰死沙場重於山嶽。如何取捨他讓國主再做思量。
盧思義此言讓下方一眾武者激動萬分,他們聽不懂大道理,這般淺白還是懂得。
直接說到他們心口,是啊,總要有人死的,不如戰死沙場為國捐軀。
這般提高武人品格,怎能讓眾人不激動,對於盧思義好感不由增加。
看眾武者群雄激動,大祭司臉色陰沉下來。
國主雙眼劃過一道光芒,看不出他臉色有何變化。
大王子忍不住大吼:“放肆,滿口雌黃,若敢戰你便戰,不敢戰滾下去。”
他聲如洪鐘,震得周圍眾官耳朵發聵,國主臉上閃過一絲不喜。
盧思義此話眾人都知是面向國主,國主若不開口,又有誰能口開口回之。
不見大祭司都未開口。
武人都不是傻子,大王子這般叫喊,只有寥寥幾個附和,看來這幾人應是被大王子收買了,如此顯眼。
然,大王子似乎沒有發現不對,臉上露出一絲冷笑繼續開口:“大祭司,為何還不開戰?”
大祭司內心很想問候大王子,卻是轉身看向國主,一語不言。
國主這才道:“按你所說,爾等該如何比之?”
國主聲音不大,無法傳入眾人耳中,若非大祭司聽力驚人只怕也聽不清楚。
大王子聽到此言,臉色驚變,看向國主想要據理力爭,到嘴邊的話被國主一個眼神壓了下去,再不敢多言。
就在此時,站在國主身旁的徐保保,向前走上幾步,低聲清下嗓子,開口重複國主所言,聲音尖銳,刺破虛空,又不是那般刺耳,使人都能聽得清楚。
盧思義不亢不卑,一一道出。
聽得下方武者一個個睜大眼睛,甚是認同盧思義所言。
眾多文官此刻也是直呼有理。
這讓國主有些詫異,邳國一直在打壓文官,就算如此文官也是看不起武將的,何況是武者。
國主看向盧思義的眼神微微眯了下,這一刻確認彭城祭司信中所言,不過彭城祭司已經被剁成肉泥,到現在還未查出兇手是誰。
此刻大祭司不斷打量盧思義,自是有國主授意,不然他不會這般盯盧思義看。
“準~!”
國主看四方反應,知大王子不得民心,盧思義所言讓大多數人共情,此刻不準有失國主風度更不得民心。
大祭司看向盧思義目光不由變了。
本應是車輪戰,現在倒好,抽到貳的只需和盧思義這個壹打一場,勝者一旁休息,叄與肆戰,依此類推;一輪下來,勝者再分勝負,而且是點到為止。
不管是本命武器還是其它武器都上了保護措施,塗了顏料,只要擊中對方就會留下痕跡,根據身上命中要害位置判輸贏。
有的直接打倒對方,兵器直指對方面門,勝負自是好分。
這般,第一輪除了盧思義對戰用了半炷香時間,多者也就幾十個呼吸,少的幾個呼吸就分出了勝負。
與徐晃、大壯對戰的幾乎一個呼吸,就被打飛出了擂臺。
眾人看得甚是過癮,不管是大王子還是二王子都對徐晃、大壯興趣有加。
第二輪,盧思義用的還是同樣招數,騰挪閃躲不與對方硬拼,這次持續了一炷香時間,最終竟是盧思義一招險勝,下方叫罵聲一片。
自是罵盧思義的,盧思義充耳不聞,失敗的武者卻是心服口服,敗就是敗,對方能跑那是對方的本事。
再者盧思義一口一個兄長也讓對方生不起火氣,要知不是盧思義提出這般比試方式,現在已經被盧思義的軟劍摸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