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蓋仲。
除此之外,還有一女坐在浴桶之內,蓋仲就是靠在她的胸前,閉上雙眼,這女子輕輕為他按摩太陽穴,幫他舒解疲勞。
這才是開始,後面還有一些節目,就連國主也不曾享受過。
安之樓。
邳國國都城繁華街道尾端一酒樓,盧思義所住之地。
徐晃一夜睡得並不舒服,習慣了四面透風的地方,這房間不透風不說,床榻鋪得還有些柔軟,睡上並不舒服。
倒是盧思義與大壯睡得香甜,好久沒這般休息過了。
到了辰時,盧思義這次起床,洗漱過後與大壯、徐晃,吃飽喝足,這才離開酒樓,首先是熟悉邳國國都每條街道與文化。
並未急於報道。
三人轉了兩天這才熟悉整個國都的佈局,第三天一早,吃過飯,他們三人報到了去,遞了推薦信、文書、官碟。
接著三人獲得新的身份,大比還有兩日才進行。
三人也不著急,接著再次溜達起來。
這次,盧思義給徐晃換了一身行頭。
上午、下午就在鐵匠鋪,晚上逛青樓,不再回安之樓。
直到朔日下午,經過五天四夜的時間,徐晃的積德斧仁義錘光明刺才打造出來。
積德斧仁義錘光明刺其實就是一件武器。
斧柄長六尺粗如少年手臂,斧面刻有積德二字,錘面刻有仁義二字,前突的錐刺刻有光明二字。
此斧重一石有餘。
鐵匠鋪三個老師傅加上九個學徒輪流不停鍛造而成。
徐晃拿在手中,臉上樂開了花,這般武器趁手。
可他不知,盧思義為給他打造這把武器,花了整整百金。
這也是鐵匠鋪願意拼死趕工的原因。
為何要刻上字。
這就是盧思義要求的惡趣味。
告知徐晃,捅人,就喊吃我光明刺;砍人就喊吃我積德斧;砸人就喊吃我正義錘。
當然這是面對勢均力敵之人,戰場之中,那些不匹配的就不用喊了。
若是對方熟知招數,無法及時打敗對方,就喊吃我光明刺,砍他一斧或者砸他一錘;喊吃我正義錘就刺他或者砍他;反正就是喊什麼不出什麼,這叫招數多變,靈活變通;並非不義之舉,戰場本就是你死我活,只要能殺死對方就是勝利。
徐晃覺得盧思義說得在理,認真聽取盧思義給自己上的第二課。
大壯雙眼不由亮了起來,內心大喊‘沒想到公子還懂得武藝,這是傳道授業啊,懂了,我也知道該用什麼武器。’
此時大壯看向盧思義道了出來:“公子,我想好用什麼武器了。”
“用什麼武器?”盧思義眼睛一亮。
大壯:“用棍,越長越重越好,這樣我好在你前面開路,遇見能打的,我喊一聲敲他腦袋,一棍掃斷他的腿完事兒。”
盧思義給大壯豎起大拇指,徐晃聽了難以置信看向大壯,內心喊道“學到了,原來還可以這般使用,不過兄長教我的已經夠用,再不行,我也這般使用。”
徐晃握著長斧此刻戰意盎然,已經感覺天下無敵。
不過目光掃向大壯,戰意收斂起來,他清楚,自己力道比不過大壯,招數應也不是大壯對手,因他在兄長身邊時間已久應是學得了精髓。
盧思義看著他們兩個都悟了,甚是開心,不由說道:“走,今晚換個青樓咱們再快活一番,明日定要拔得頭籌,以後上了戰場,這般機會可就沒了。”
徐晃:“哥哥,那裡沒有甚好的,不如回去,我晚上熟悉下這兵器。”
盧思義:“也好,你切回去熟悉,找掌管的給你安排個清淨地方,哥哥名聲還未壯大,需在混上一晚。”
徐晃:“甚好。”
三人不由分開,盧思義獨自前行,讓大壯先行回去,向掌管的交代清楚,定要給徐晃安排上等伙食,徐晃是不會主動要的,相處這幾日下來,這點盧思義再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