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驛站的盧思義,卯時一早醒了過來,誇讚那藥物還是有些效果的,直接向公主所在住所問好。
這是有史以來,頭一次。
卻也無人質疑。
固順公主,見到盧思義瞬間,眉目之間有些閃爍。
盧思義支出兩個婢女,讓其在客廳等候,內室僅有公主與盧思義二人。
看著躺在床上的顧順公主,盧思義關切問道:“公主,脖子上的傷可是好些?”
公主,合上眼睛,假裝睡眠,不搭理盧思義。
盧思義卻是湊了過來,在燭光下,看著固順公主那臉,霎時漂亮,不由得低下頭來。
固順公主能夠感受到,盧思義的呼吸,心跳加速起來,內心想著能不能擊殺盧思義,就算沒有武器,趁其不備,偷襲應是能夠得手。
正想著,感覺下巴一涼,一隻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向她脖子上摸去。
瞬間,固順公主就要反抗。
“動下試試~!”
固順公主的手,還未伸出來,就感知脖子一緊,差點斷了氣,睜開雙眼怒視盧思義。
若是眼神能殺人,只怕此刻盧思義已經被顧順公主殺了數遍。
“我給了你機會,非要一次次挑釁我的底線,說你什麼才好。”
盧思義掐在公主脖子上的手沒有鬆開,另一隻手卻是伸了進去。
固順公主眼中的殺意化為了驚恐,隨之化為了屈辱與久久不能散去的恨意。
當盧思義鬆開手的瞬間。
固順公主咬牙切齒言道:“你這般侮辱我,早晚我要殺了你。”
盧思義冷笑:“侮辱?”
“要說侮辱,也是他徐寶寶。”
“還請公主放心,早晚一天我要手刃了那斯,為公主出口惡氣。”
固順公主瞬間啞火。
盧思義看她這般,不由低首趴在耳邊低聲輕語。
聞聽盧思義所言,固順公主那緋紅的雙臉此刻紅的發燙。
“無恥,下流,登徒子。”
固順公主張口罵了起來,聲音不大,似是怕外面之人聽到。
不罵還好,這般一罵。
固順公主這才發現自己又遭了殃,與之前不同,這才竟是被對方抱入懷中。
那巴掌擊打臀上的聲音甚是清脆。
固順公主流下兩行清淚,不知是疼的,還是忍受不住這屈辱。
“還與我作對否?”
對於固順公主想要自己的命,盧思義絕不會憐香惜玉,放開她,邪笑問道。
固順公主,咬緊牙關,一句未言。
那眼神說明一切,對盧思義的恨意,恨之入骨亦不解恨。
看固順公主這般模樣,就知難以馴服。
盧思義再次言道:“本想送你回國,以護你周全,既然你這般恨我,那也就沒有必要回去。”
“還有,我就喜歡你桀驁不馴模樣。”
固順公主這才言道:“早晚一天,我要告知父王。”
盧思義:“你能告知他又何妨,我是怕死的人?”
固順公主瞬間一愣,才想起此人就是瘋子。
看固順公主一愣神,盧思義邪笑言道:“公主可曾聽聞一句話?”
固順公主回過神來,不想聽盧思義說話,鬼使神差的卻又問了出來:“什麼話?”
盧思義邪笑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此話能夠出自盧思義之口,在看他那邪惡笑容,固順公主內心一顫。
“你.....不怕誅你九族。”
盧思義:“呵呵,誅九族?誅十族又何妨?”
“身死不問身後事,能爽一時是一時。”
盧思義毫無徵兆掐住固順公主的脖子,吻了下去。
顧順公主驚恐的睜開雙眼。
這...這可是她的初吻。
數十息過後,固順公主感覺渾身躁動,發現盧思義鬆開了自己,自身卻沒了多少力氣。
隨之聽到耳邊響起盧思義的聲音:“若是不是為了和親大事,定當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留下這句霸道之言,盧思義整理下衣服,起身離去。
半個時辰,除了兩個婢女誰也不知,裡面發生了何事。
這倆婢女對盧思義的懼意已經深入骨髓,自是不會嚼舌根。
固順公主躺在床上,雙眼有些空洞,不知想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