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聽盧子義生母言語,接上道:“慈兒,戰事起,你也是要為盧國效力,可願帶領盧家食邑與邳國對抗?”
此話一出盧子義與生母臉色大變,整個青州都要被邳國佔領,他怎敢與邳國正面作戰。
老夫人看出盧子義生母難看之色,話風轉變。
“現,接不到國主詔令,你自當組織這些食邑,守護,咱家封地。”
老夫人所言讓盧子義內心大定,跟邳國作戰他沒這個膽子,守護自家封地還是敢的。
“能,慈兒願意。”
躺著的盧子義激動喊道,扯動傷口,頓時叫了起來。
老夫人:“如此,食邑就有慈兒統領。”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抬二公子下去醫治。”
老夫人看食邑長未動,又說上一句。
聞聽這般,食邑長這才慌亂動了起來。
盧子義生母不放心,急忙跟了上去。
看到一個女孩,為他醫治,急忙阻止起來。
好在盧子義清醒著,說這女孩手藝驚人,若不然,自己就死了去,盧子義生母這才同意女孩的醫治。
大廳裡面。
老夫人也是累了。
不過該有的還是要有的。
護衛戰死,現在自是要安排一些。
就算是自家封地,眾人心中也沒有底氣,畢竟周邊已經被邳國佔領。
自家封地也不知能撐多久。
再者眾人都是清楚,盧子義可是得罪了孔府,殺了孔家封地食邑不說,若不然也不會安然來到自家封地裡面,這可是跟孔府結了仇。
多人想不到這一層,他盧相長兄卻是能夠想到。
食邑長又被叫了來,就是要護衛安排的事宜。
除此還有房屋的建設。
盧家人不可能一直住在這驛站裡面,這可不是好住所。
同時,盧家大院已經開始建設起來,就算人眾多,這也不是一天能夠完工。
盧家的吃喝拉撒睡,這驛站裡面都能安排妥當。
老夫人也不用在維持這盧家事宜,坐上馬車,散心去了。
眾人都清楚,這是思念盧思義。
盧家眾人也是明白,盧思義應是真的死了。自是沒人觸黴頭。
倒是劉昭兒,整日陪在老夫人左右,讓盧家人,對劉昭兒的感觀好上一些。
不過這也是在亂世,若是平日,劉昭兒這般在老夫人身邊,還不知他們會如何數落劉昭兒。
劉昭兒發現,有些地方任何人不得靠近,但是他們的車隊,卻是能夠輕易路過,無人盤查。
難道是因老夫人緣故,可老夫人在車廂中跟本沒有露面。
隨後她發現,是因跟隨在他們身邊的護衛。
每當快要到跟前,總是那一護衛,驅馬先上前交涉。
說是交涉。
攔路的人,看到對方身上腰牌,就會舉手。
劉昭兒不知何意,那護衛同樣會回上相同手勢。
難道這是暗號。
若是她接受訓練,就明白這是敬禮,是軍人互相之間的尊敬。
接著護衛就會騎馬繼續前行,在前方等待他們車隊到來。
甚至劉昭兒還能看到,這護衛有時對著空中比劃一個手勢,也不知道是何意,明明前方並沒人,好似就是跟天上溝通似的。
難道對方懂得巫術。
不由讓劉昭兒多想起來。
接著行走劉昭兒發現,每到一地,人們好似都圍在一起探討什麼。
老夫人最終忍耐不住,讓劉昭兒前去探看。
問身邊的護衛即可,然,老夫人還是讓劉昭兒去了。
“你家公子,在哪裡?”
劉昭兒離開,老夫人看向身邊護衛頭領問道。
這護衛頭領急忙下馬,恭敬行禮。
“公子在蒙山。老夫人若是問之,這是公子讓遞交給您的。”
護衛從懷中掏出一封錦帛雙手遞上。
老夫人聽之,神態微變,內心言‘若不問,這家書難道還不交?’
老夫人直接開啟看了起來。
護衛看老夫人收起錦帛,神色沒有變化,內心鬆口氣,他可是做好多手打算,都是盧思義交待給他的,當時盧思義那謹慎模樣,自是記憶深刻。
“老夫人,您是否要前往見公子?”
看不出反應,這護衛不由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