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兩股能量波已經被化解了,可是沒有看到釋放能量波之人的屍體,就像是這兩道波都是遠端發射過來的一樣。
他看了看正在左臂擴散的綠色傷口,又看了看被砍成黑色的右臂的傷口,眼神中的冷靜漸漸佔據了下風,他大吼一聲,衝著還在巨樹樹幹上穿行的代雲起直直地飛去。
代雲起此時正在向上攀爬,他先是回頭瞪了銀髮男人一眼,男人眼神立刻變得恍惚,臉上露出了幾分驚恐,不過一秒鐘以後,他的殺意重新迴歸,重新瞄準了代雲起的位置,一道鐳射射出,代雲起精準的躲開了鐳射,隨後接著向上攀爬,銀髮男人緩緩升空,僵硬的抬起右手,瞄準代雲起所在的位置,可是此時,代雲起閉上了眼睛,男人立刻感覺到兩個傷口疼痛感更強了,只一瞬間,他的右手微微有些縮回,只見代雲起耳朵邊的一片空間變為了虛無,其殺傷力極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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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雲起見時間拖的差不多了,將一個研究院的探索隊成員從經書裡釋放到顯示中,一陣疾風吹過,捲起了一片樹葉飛舞,再定睛一看時,二人已經都不見了蹤影。
銀髮男人閉上了眼睛,不到一秒,他又睜開了眼睛,他的視線緩緩轉移向樹頂,只見那裡正站著五個人。
眼神中泛著殺意,腰間掛著一本經書,仔細看還有一個窺鏡正掛在脖子上,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頭髮有些亂,面容清秀的一個少年。
另一個少年手執圍著血霧的鐮刀,眼神中看不到多少理智,五官端正,頭髮很短,一身休閒衣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但仍無法消去他所帶來的威壓。
正中間的,是一個穿著作戰專用的黑色服裝的女生,她面帶狠厲,但是面容卻給人很好相處的感覺,面板白皙,鼻樑中等高度,長相甜美,右手帶著一根紅色的頭繩,手中執一杆縈繞綠光的長刀。
再右邊是一個頭發有些變白的老者,他的鬍鬚像是很久沒有打理過,顯得有些凌亂,而他的手中顯現出一個金色的眼睛,它伴著老者眨眼的頻率一下一下的眨著,看不出任何情感。
最右邊是一個看上去三十歲的中年女人,她一身衣服穿的很板正,從中間向兩側細細的看去,竟然沒有一點褶皺,也沒有一點不對稱。
“你們有點意思啊,先知,力量增強,生長弓箭,窺探,空間躍遷。”
“上。”代雲起沒有管男人的話,指揮起了身邊的幾人。
只見一瞬間,一柄巨大的鐮刀突然出現在男人的身後,這個鐮刀的大小與整個研究院大小差不多,它飛快的劃破了空氣,帶著強悍的威壓,向它要撕碎的目標緩緩靠近,它的四周紅色的流光不斷拋射,彷彿要把天地都貫穿,而銀髮男人看到這一擊,立刻轉為抵擋模式,他右手虛握,一個圓形的盾牌立刻出現在他的手中,他抬起右手,盾牌也瞬間巨大化,與鐮刀碰到了一起,一股紅色,一股白色的能量頓時相撞,二者僵持了半秒,紅色能量突然逼退了白色能量,而另一邊,銀髮男人身上插著一支黑色的箭矢,只見傷口裡滴出的鮮血都是綠色的。
銀髮男人大喊一聲,隨後左手也抵住了盾牌,白色能量頓時穩固下來,他沒有時間拖下去了,他注入力量,在不到半秒的時間裡振開了血紅之鐮的最強形態天地絕鐮,同時也暫時壓制住了陳悅誼弓箭的生長能力,隨後他的白色能量頓時炸開,化成漫天碎塊,這些碎塊紛紛朝著最近的人飛去,代雲起一個躲閃不及,被白色碎塊刮傷,他的傷口卻迅速癒合,他心裡充滿疑惑,這看起來像是恢復型能力的一種,可是下一秒,他的頭頓時開始暈眩,隨後四肢開始無力,不到三秒,他已經進入了半死亡狀態。
沒有一個人倖免,就連守護結界都沒能吸收掉這些碎塊,在撐了一秒以後碎裂了,後面的事情因為代雲起的死亡也變得無法預知,所以他不敢以三個人的生命為賭注去冒險,只好來詢問二號研究員是否有逃跑的方法。
“有點棘手啊,但是逃跑是我們很擅長的。”
“快告訴我我們如何逃跑,我可以依照你說的方法進行預知,看看是否能逃走。”
“你直接發動你的預知吧,我有辦法。”
代雲起沒有多問,發動了預知,他閉上眼睛,再睜開眼睛,發現眼前的三人站位都沒什麼變化,而且狀態也一模一樣,按理來說,三人在半個小時之內應該有不同的工作,不應該聚集在一處,並且與半小時前的狀態一模一樣。
“這就是窺探?”
“是的,我能窺探你的預知,也能把窺探共享給她。”說完,二號研究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