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用更大的力量揮舞觸手,向著三人舉著的觸手砸去,而此時,殺手的削弱也如期而至,它頓時感到一陣虛弱,觸手在空中停滯了一下,隨後軟軟的拍向了三人舉的觸手。
雖然被削弱了,但兩方仍然是抗衡著,誰也沒有辦法向前攻擊下去,在空中對峙了大約十秒,張雨來發現它的一隻眼睛正在向自己看著。張雨來右手幻化出一把飛刀,向著它的眼睛扔了過去。
它立刻調出另外一根觸手,抵擋了這一下,它這一次有所防備,飛刀和爆炸沒有嚴重傷害到它。但此時,三人的觸手拍了過來,它的力量不足以支撐兩根極其壯的觸手一隻防禦,一隻進攻。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章魚的身上又留下了一道觸手拍過的痕跡,三人把觸手直接向它身上甩了過去,三人用了巨大的力氣,都半蹲在地上喘著粗氣,而它的模樣也不好看,有一顆眼睛被挖空了,而且還處處都有炸傷,多處外殼被破壞了許多,雖然並不顯眼,但這些都是所有人的功勞。
“你們還真的是難纏呢。”它說道。
代雲起看見它頭頂的兩個字只剩下了:殺意,並且還在不斷變大,變紅。
它準備放出它的最後一擊了。
白光從它眼睛裡射出,不斷變得越來越明亮,不斷的變得越來越耀眼,就像雪後陽光照耀下的路面,也像飛起的水花在空中跳躍,還像一張無窮無盡的大網,要不斷的摧殘在它之上的任何東西。
代雲起覺得自己的精神力快速的流失,不過十秒,精神力就已經空虛了,隨後十秒,體力也不支了,在之後十秒,他的身體機能都降到了最低,勉強能維持心跳和呼吸的程度。
在這三十秒過後,白光逐漸消失,日光重新照耀眾人,可眾人卻無法承受這日光了。
所有人的狀態都被削到了最弱,但它不是,它這一擊消耗了大部分的力量,幾乎也被削到了最弱,但是它的力量基礎太過於龐大,以致它的力量還有留存。
代雲起還勉強能夠思考,但是身體已經無法動彈,張雨來幾乎無法思考,但是身體還可以行動。
代雲起看著眼前的情況:它緩慢的拍了一下觸手,無數喊叫聲傳來,代雲起能夠感受到,它的這一擊力量並不強大,甚至可能連張雨來的全盛狀態都不如,但偏偏在此時,它還能有如此力量,眾人便無能為力了。
只見它的觸手一下一下的拍著,幾人的力量和精神都還沒有恢復,只能勉強移動。
它的觸手抬了起來,朝著代雲起幾人砸了下來。
代雲起看著面前的觸手緩緩抬起,緩緩抬起,又從高處甩下,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他知道,只要到達,一切都會有結果。
“啪”
一聲巨大的拍擊聲響起。剩下的人都傻傻的看著這邊的塵土飛揚,天地之間極度的寂靜,卻又無限的吵鬧,就像一切化作了虛無,耳邊嗡嗡的響著。
當它觸手抬起的時候,眾人都趕忙向它的觸手拍過的地方看去,曾經領導他們爭取自由的人是不是已經不復存在了?
令人意外,卻又不令人意外的是,觸手下並沒有幾人的屍體,更看不見活人。
他們四人去哪裡了?
疑問的氛圍拉到了最高點。
此時,代雲起四人這邊。
四人在一個洞穴裡,這裡就是它原來所在的位置。
“誰把我們傳送到這裡的?”代雲起問道。
三人都搖搖頭。
難道還有人能夠使用這種距離的集體傳送嗎?
四人帶著疑問,走出了洞穴。洞穴外面,少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曾經遞過紙條,也曾經謀殺未遂,他們兩個人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四人的存活。
代雲起的力氣恢復了一些力氣,將手伸進了褲兜。
摸索一番以後,他掏出了一隻窺鏡。這隻窺鏡的強大力量還沒有被完全發揮出來!
代雲起右手擦了擦窺鏡,閉上了眼睛,窺鏡緩緩升起,在空中,窺鏡射出了劇烈的白光,隨後,白光消散間,一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人出現在了所有人面前。
代雲起對著她微微點點頭,說道:“你來了。”
她一臉歡喜地看著代雲起,說道:“你在這呀,你還活著!”
幾人看傻了,這倆人像是認識了很久一樣,但他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這個黑衣女孩。
代雲起說道:“一會再解釋吧,現在,是時候該結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