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回家吃,我給你做。”
代雲起知道這個家也肯定在這棟樓裡,代雲了點頭他慶幸於這個陳悅誼不太會思考,又或者說太過於聽話了。
代雲起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下午六點了,他首先走出了房門,對屋內的陳悅誼說道:“走吧,回家。”
二人牽著手去了33樓,33樓是專門用來給領導人們休息的區域。
代雲起和陳悅誼二人上了33樓,陳悅誼熟練地把右手大拇指放在門鎖感應處,門應聲而開,門外是現代化的辦公大樓,門內卻完全是另一副景象,屋內裝修是復古風格,牆壁全是木頭樣式的,房間中央放著一張原木製成的桌子,這個桌子的樣式很熟悉,代雲起不禁走上去,伸手摸了摸那張桌子,說道:“這桌子做工真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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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從這裡最好的木匠那裡定製的。”
陳悅誼的手也摸了摸這張桌子,上面木頭的紋理清晰可見,彷彿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
代雲起沒有多做停留,他走到臥室裡,臥室裡擺著一張整整齊齊地大床,床上的被子是粉色的,上面還畫著一隻動漫化的小貓。
代雲起感覺腦袋有些疼,他看見這個粉紅色的被子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但是他又想不起來具體是些什麼。
“這個房間,好熟悉啊。”代雲起輕輕念著,但不曾想被後面的陳悅誼聽見了。
“親愛的,你很喜歡這個房間的佈置吧?”陳悅誼說道。
“別說這些了,我抓緊放下我的東西,你先去做飯吧。”
“好的,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坐這等我會吧。”陳悅誼留下一個靦腆的笑容,隨後走進了廚房。
代雲起心頭一顫,他看到了客廳裡桌子旁邊的火爐,裡面的火剛剛被陳悅誼點燃,火光正亮,映在陳悅誼灰色的裙子上,顯得格外溫暖,代雲起突然想到一個詞來形容這個火光,那就是“揉碎”。
他感覺這樣形容十分貼切,一部分火光碎片在自己身上,一部分在陳悅誼身上,一部分在四周的牆壁上。
代雲起感覺回到了家,這裡與家一樣溫暖,都有昏黃的燈光,都有所愛之人,都有這世間萬物都無法比擬的美好。
他,已經完全沉醉其中了。
他甚至忘了傳音,只是安靜的欣賞陳悅誼在廚房裡忙活的側臉,以及順著額頭緩緩流下的一滴汗水,她的頭髮自然的垂著,沒有綁起來,此時,一陣風忽然吹起,她身後的頭髮頓時飄起來,代雲起見她不能專心做飯了,於是從她房間拿了一個頭繩,走進廚房,將手放在她飄逸的頭髮上,將頭繩一套,又轉了兩圈,往上一提,就綁成了一個馬尾。
“謝謝。”陳悅誼輕聲細語地說道。
“不客氣。”代雲起也很溫柔。
不一會,陳悅誼端著兩盤熱氣騰騰的菜出來了,一盤是色澤金黃的土豆絲,一盤是很有食慾的紅燒肉。
代雲起起身接過兩盤菜,放在了桌子上,他看著陳悅誼又進了廚房,端出來兩碗米飯。
這次他沒有再起身,靜靜地看著陳悅誼把兩碗米飯分別放在兩人的面前。
“吃吧,嚐嚐我做的怎麼樣。”陳悅誼笑得很甜。
代雲了點頭,他目光開始變得呆滯了。
他一口一口的吃著米飯,拌著香氣撲鼻的紅燒肉,就在他剛張開嘴時,他的眼前閃過了一些奇怪的畫面。
第一個畫面:
“你是誰?”
“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
說罷,代雲起看見地上多出了一個頭顱,那個頭顱看不清樣貌,但是臉型與自己很像,接著,又一個不同的人的聲音響起:“妻子?不過是棄子罷了。”
畫面二:
“你是誰?”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我是…我也不知道,我腦袋好疼…”
“用不用我送醫院啊?”
“不用…咳咳…不用。”說完這句話,畫面中地板上突然多出了許多血跡,畫面也消失了,只剩下同樣聲音說的話:“最好的朋友,到最後還是陌生人。”
畫面三:
“你是誰?”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誰啊,但我好像感覺我是你的妻子。”
“是嗎?我的…妻子?”
“你幹什麼,不準動他!”
“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