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陣法邪煞,詳詢探查(1 / 2)

雲陽子:“這個灰霧好像並不是什麼能量,倒像是一種類似於陣法,或者禁制的場域。沒有了解具體是什麼之前,先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是禁制,隨意觸動輕則引發對抗,傷到病人;重則有可能遭到反噬,殃及自身。”

嶽東林:“那要如何才能確定是何等性質?我看普利斯的病例介紹裡面提到的,她也僅僅是頭部被流彈擊中。幸好當時距離較遠,手槍子彈射程有限,擊中她時,已經是強弩之末;加上正好是射中人的頭部最堅硬的顱骨,才沒有射穿,傷及大腦。”

雲陽子:“槍彈一道,貧道未曾涉獵,不懂其中奧妙,不好亂說;但純粹的槍彈射擊,是不可能出現陣法或者禁制的。這又不是當年錦衣衛使用過的‘獨山法箭’……”

嶽東林:“‘獨山法箭’?那是什麼東西?以前沒聽你說過啊。”

雲陽子:“這個‘獨山法箭’,是當年錦衣衛的一種秘密武器;和‘血滴子’一樣,都是專門請高人設計的。‘血滴子’屬於歹毒的暗器,專門用於暗殺沒有防範的高手;而‘獨山法箭’,則是專門用來射殺內功渾厚之人……”

嶽東林:“‘血滴子’我聽說過:一個帶有許多刀片的圓環,用飛索操縱;一旦套上人的頭部,使用者拉緊飛索,圓環裡面的刀片,會自動圍成一個圈,向中間收縮,一下子就把人的頭顱切斷!因其異常殘忍歹毒,為江湖禁忌之物。”

雲陽子:“不錯。‘血滴子’使用時無聲無息,防不勝防,尤其是暗殺,或混戰中從背後偷襲,往往趁對手疏於防範而成功。即便沒有套中頭部,手足四肢也一樣會被斬斷。而且刀片刃口上,還喂有見血封喉的劇毒,一旦受傷,鬼神難救。”

嶽東林:“那‘獨山法箭’呢?也是一種暗器嗎?”

雲陽子:“是的,‘獨山法箭’其實就是袖箭的一種;可以用機括髮射,也可以當甩手箭用。只不過,這種箭的箭頭上,被苗家巫師,刻上了一種符紋,堪稱邪煞。中者即便當時無恙,日後也會被符紋中,所蘊含的邪惡氣息,侵蝕魂魄,最終喪命。”

嶽東林:“那是不是這位盧娜夫人,也是被類似的符紋邪煞所傷?這團灰霧有可能就是邪煞?”

雲陽子:“這個不好說,‘獨山法箭’的傷我見過,是一種黃綠色的膿血,流個不停;使用任何解毒藥都無效,因為根本就不是中毒。也有開天眼之人看過,言之傷口處有一條黑線,如同一條蛇,鑽進體內,直取心臟;而一旦黑線入心,其人必死。”

嶽東林:“這個看著沒有黑線,而是一團灰霧,難道是不一樣的符紋所致?或者不是獨山苗人的符紋?”

雲陽子:“這個你還是問問普利斯,當初受傷的部位有何異常,最好能找到彈頭看一眼。我懷疑,是某種禁制物製成的彈頭。”

嶽東林也覺得雲陽子說得有道理,於是放棄繼續探查盧娜夫人的神庭,而是慢慢撤回真炁,鬆開雙手。

眾人見嶽東林這次所用的診脈方法,與前幾次的不一樣;不再是單手三指,而是雙手手掌握住病人的手腕,都莫名所以。見他睜開雙眼,就圍過來準備詢問。

嶽東林擺了擺手,起身走到一旁坐下,然後問普利斯:“這位盧娜夫人受傷的?受傷後,又是在哪裡進行手術的?”

普利斯回憶道:“據說是在佛羅倫薩的聖母百花大教堂廣場,當時遇到黑手黨幫派火併;兩夥人在街頭對射,子彈亂飛。盧娜夫人躲在一個咖啡桌下面,卻被流彈擊中了額頭。受傷後她並沒有立即失去知覺,被抬上救護車時,還在給家人打電話……”

嶽東林問道:“也就是說,當時她雖然中彈了,卻只是受傷。至少神志清醒,還能打電話?”

普利斯:“是的,據她的醫生在病例裡面的記載,當時子彈是嵌在顱骨中,並沒有射穿顱骨,因此也沒有實施開顱手術。取出子彈後簡單處理了傷口,術後也沒有感染和其他併發症。經過放射線影像檢驗,顱骨未存在其他裂痕和創口;腦部ct也顯示,僅為輕微腦震盪。”

嶽東林繼續問道:“那盧娜夫人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植物人的?”

普利斯撓了撓頭,眨眨眼睛說道:“這個我也覺得很奇怪。醫生手術麻醉前,各項檢驗都很正常;術後的腦神經反射也未發現異常,但就是麻醉時間過後沒有甦醒。醫生化驗了血項,麻藥沒有對其大腦造成任何傷害;而且術後還曾經有過造夢期,一切正常,與普通手術後的臨床表現無異。”

見嶽東林不解,普利斯便進一步解釋道: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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