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剛才有點用力過猛了,需要恢復一下體力!”
看來剛才那個看似簡單的技能,已是阿賓最強的殺招了,
然而最強的殺招,也只是嚇退了怪物而已。
劉天啟脫下外衣,用力扯成兩截,幫楊懷靜做了簡單的止血包紮!
“我們要想辦法先離開這裡!”劉天啟感覺形勢很嚴峻。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三人中便已有兩人光榮受傷,而大師阿賓似乎已是江郎才盡,若是再碰上那怪物,恐怕就要全軍覆沒了!
回去的路上,劉天啟擔心楊懷靜失血過多會昏迷過去,便故意出聲問道,“楊總,你怎麼會碰上那個怪物啊?”
楊懷靜畢竟是身家幾億的女強人,精神已是恢復了鎮定,只是人有點虛脫疲憊。
“我剛才在屋外,突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哭聲,發現聲音是來自湖邊,我以為是什麼人出事了,便過去檢視!”
楊懷靜細細地將剛才的經過道出。
“奇怪的哭聲?”
“是的,有點像小孩啼哭的聲音!”
“楊總,你膽子可真大,在這荒山野林的怎麼可能會有小孩的哭聲,這明顯就是個圈套嘛!”
“是啊!當時我就是鬼使神差地,不經大腦思考的就過去了!”
“那你看清那個怪物的模樣了嗎?”
“看清了不,沒看清!”
“楊總,你到底看清了沒有?”
“很奇怪,我看到的是一大團水藻向我撲來,還長著爪子,一對黃褐色的眼珠,我懷疑是不是看花眼了?”楊懷靜不相信水藻還能成精了。
當她回憶起那恐怖的一幕時,溼漉漉的身子輕微地發抖!
“水藻?!”
劉天啟和阿賓對換了一下眼神。
交談間,三人已是回到了路邊。
劉天啟看了眼那株依舊倒在路邊的斷樹,突然腦中靈光一閃。
“阿賓,我想到了!”
“你想到了什麼?”
“還有一種可能!”
但這種可能卻讓劉天啟覺得毛骨悚然。
“什麼可能?”阿賓莫名其妙。
“你說這棵斷樹,是不是有人故意要把我們引向寫生小屋?”
劉天啟的話讓另外兩人都是一驚。
“天啟,你的意思是有人要故意害我們?”
楊懷靜第一個提出了看法,她並不知道小木屋裡保安的屍體,劉天啟和阿賓兩人也是默契地並不提及!
“或者對方是一番好意,只是想讓我們看到某些真相!”阿賓悠悠地回了一句。
楊懷靜驚道,“大師,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剛才可是差點被怪物拖入水裡!”
“楊總,你這麼肯定有人要害我們?”劉天啟的想法和阿賓的一致。
“你們忘了嗎?剛才我在湖邊看到了朱能遺落的藥!我覺得他肯定出事了!”
楊懷靜的話讓劉天啟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忽略了這一點。
如果朱能真的在寫生小屋的話,很可能已經出事了,水底的怪物會放過他嗎?
木屋裡有那麼多的死魚,顯然怪物已經把那裡當成了自己的老巢!
保安的遇難,很可能預兆著朱能真的出事了,
而水中的怪物就是罪魁禍首。
似乎所有在湖邊出現的人,都會慘遭不幸,那麼極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要引他們前去,借怪物之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因為怪物是不可能拿把斧子來砍斷樹的,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人在暗中謀劃!
此時阿賓已經是坐上了駕駛室,劉天啟則是扶著楊懷靜上了後排座。
“阿賓,你說我們要不要去下面的村落求助?現在的事態有點嚴重!”
此時的情況已是確認有一人死亡,昌平島事件不再是一件純粹的鬼怪事件,而是牽涉到了殺人案!
最可怕的是兇手已經盯上了車上的幾人,所以劉天啟不得不小心應對!
阿賓有些遲疑,“天啟,我理解你的想法!只是無論你去哪裡,他都會想盡方法,給你製造困境,人多的地方,還會連累到無辜的人!”
阿賓所說的他,聽在劉天啟耳中,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作者”!
可劉天啟仍然對此事半信半疑,覺得阿賓的理由有點牽強。
阿賓何等人精,從後視鏡裡看到劉天啟的臉色,便知道自己並沒有說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