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憂坐到沙發上,怒道:“你現在可以滾下來了吧?”
“你以為本少爺願意在你身上待著?”賤貓說完,陸無憂感覺頭上一輕,眼前一閃,出現一個人!
一個也就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長得不錯,但是頭髮卻像是狼牙狗啃的一樣,有的地方微微卷起,像是燒焦的樣子。身上的衣服也不完整,一看就是被燒破的。
他倒不客氣,坐到沙發上大口吃了起來。
在他腳邊,蹲著那隻黑貓,一雙碧綠的眼睛四處打量,看上去有些茫然。
“還疼嗎?”蘇靜看了看陸無憂的傷口。
“現在好多了!”她低聲道。
“餓嗎?”
“我還不餓,你快和星塵吃吧,一會兒都被他吃光了!”她催促。
陸星塵坐在了賤貓的對面,也吃了起來。
“那會兒你和星塵幹什麼去了?”陸無憂問蘇靜。
“你剛進廁所,旁邊就有個人抱著個小女娃兒狂奔,小女娃兒大哭不止,一會兒後面跑來一個大嫂,說她的女兒不見了。這時有人懷疑剛才那個是人販子,我和星塵就追過去了。”蘇靜說著有些愧疚的看了她一眼。
“追到了嗎?”
“追到了,然後就收到你的微信。”
“你快吃點飯吧!”
“好!”蘇靜去吃飯了,陸無憂盯著那個人。
一陣風捲殘雲,那人站起身打了個飽嗝,接著又坐到了沙發上。
“看在你們把我帶出來並請我吃飯的份上,跟你們說實話吧!這小丫頭脖子上的傷沒有毒,本少爺騙你們的!”他有些得意的道。
“畜牲!”陸星塵跳起來向他撲過去,那人身子很靈活,見陸星塵撲向他,他往沙發旁邊一滾到了陸無憂的面前,伸出胳膊圈住了她的脖子,作勢要掐她。
“星塵,住手!”蘇靜大喊。
“你放開她!”陸星塵對那人怒目而視。
那人鬆開陸無憂坐到了客廳窗臺上,舉起雙手說:“我沒有惡意!當時看到你們坐在椅子上休息,我看出你們都是修習法術之人,想著請你們幫我。又怕你們不同意,後面這丫頭去廁所我便跟了進去,只是想嚇嚇她,我沒有給她下毒。”
陸無憂狠狠剜了他一眼。
蘇靜問:“那你是什麼人?清微派為何找你?她們可是名門正派!”
“她們是名門正派,少爺我也是名門正派!”那人十分不服氣。
“名門正派?去女廁所偷窺?你倒說來聽聽,哪裡的名門正派有這等下三濫的做派?”陸星塵厲聲問道。
“那不是事出有因嗎?再說我只是在廁所門口的窗戶那,沒去裡面,什麼都沒看到。”想來也是覺得不光彩,那人聲音軟了下來。
“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姓甚名誰?”蘇靜又問。
“我是開封還魂門的,我叫花靈風。”
“還魂門?沒聽說過。”蘇靜搖了搖頭道。
“不知哪裡冒出的不知名的小門派,還舔著臉說自己是名門正派,還想與清微派比肩,哪來的臉?”陸無憂嗤笑一聲。
“你別小瞧人,我還魂門名頭沒有清微派響亮,那是我們低調!”花靈風叫囂。
“好了好了!”蘇靜怕兩人吵起來,抬手阻止,“她們為什麼找你?”
“這事吧,說來話長。”花靈風起身又坐回到沙發上,接著他指了指他的頭髮和身上的衣服道,“看到了嗎,這都是清微派做的,她們竟然對我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使用了五雷轟頂,若不是本少爺有些本事,小命就丟了。”
這話說的可真不謙虛,自古以來,能從清微派的五雷轟頂大法下逃脫的人寥寥無幾。
“據我所知,清微派可不是不講道理之人,你定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會讓她們使出五雷轟頂。”蘇靜意味不明的看向花靈風,“這五雷轟頂大法可是對付罪大惡極之人的。”
“我是被她們冤枉的!”花靈風辯道。
接著他說了自己被冤枉的經過。
他是開封人,是來雲城找人的。在來雲城時,經過一個叫螢州的地方,在小飯店吃飯時聽說那裡的一座村子出了怪事,一夜之間,村子裡的動物,無論圈養的還是散養的全都消失了,包括馬牛羊,雞鴨鵝,和小貓小狗。
村民報了警,但警察找了幾天幾夜也沒有頭緒,村裡有監控的人家檢視監控,發現那晚從凌晨一點到三點之間的畫面都是雪花。
村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