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無憂想也沒想,“成交!”
楊諾千恩萬謝,“以前也找過大師,騙了我好幾萬說解決了 結果來租的人住不多久就搬走了,都說有鬼,根本沒解決。”
陸星塵把行李拿去了房間,對楊諾下了逐客令:“我們會處理,你忙去吧。”
楊諾如蒙大赦,轉身開門,右腳剛邁出,瞬間又收回來了,“那個,如果我以後遇到事,能請你們幫忙嗎?”
“我們不白幫人看。”陸無憂看著他道。
“那當然。”楊諾說完走了。
陸無憂笑道,“這下能省下不少的房租,呵呵。”
“他也不吃虧,我們住幾年,周圍人看了覺得沒事,以後不管賣還是租都容易多了。”
陸星塵邊說邊進了北面的臥室,陸無憂跟著進去,發現兩個女孩在衣櫃邊緊緊依偎著,眼神驚恐的看著他倆。陸無憂看得難受,走過去拍了拍她倆,柔聲說道:“別害怕,我們不會傷害你們,你們總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你們剛才也聽到了,房東說那個壞人已經抓住了,只等審判完就執行死刑了。”
見倆人不吱聲,她繼續說道:“你們如果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可以和我說,我儘量幫你們。”
“你真的能幫我們?”其中一個女孩怯怯地看著她。
“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幫!”陸無憂保證。
“那我先謝謝你,我們倆是同一個村子的,我們沒有別的心願,只想回去看看父母。”說完,女孩哭了起來,另一個也嗚嗚嗚的哭出了聲。
“我答應你們。”陸無憂實在可憐這兩個女孩。
“見過父母我們任你們處置。”其中一個女孩堅定地說道。
把行李都收拾好,休息了一晚。因為第二天陸無憂去學校報到,就由星塵帶著兩個女孩的魂魄去她們的老家。
陸星塵把她倆的魂魄收在了一個小瓷瓶裡,蓋上蓋子並下了禁制。
第二天兩人一起出的門,陸星塵把陸無憂送到學校才走。
在學校報完到,陸無憂就在學校到處走了走,熟悉一下環境。快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一通電話,一看,是瑋哥打來的,瑋哥叫張瑋,是張大媽的兒子,張彩霞的弟弟。瑋哥初中以後就沒上學了,出來打工好幾年了。
接起電話,那頭傳來興奮的聲音:“無憂,我是你瑋哥,你來雲城上學了?”沒等她回答瑋哥又說道:“我上午給我媽打電話,我媽說的。我現在也在雲城,和天佑在工地幹活。”
天佑是胖嬸兒的兒子,腦子反應慢一些,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胖嬸兒怕天佑自己吃虧,就讓他跟著張瑋一起出來,有個照應。
陸無憂很高興他們也在雲城,就和瑋哥說晚上一起吃個飯,約了地點,就掛了電話。
看了看時間,12點了,她擔心星塵,給他發了個微信。沒一會兒星塵回覆,挺順利,大概四點能回來。
溜達了一會兒陸無憂就回了出租房。躺床上就迷糊著了,還是被星塵給推醒的。看了時間,都五點了,便和星塵說了約了瑋哥和天佑吃飯。
到了約定地點,張瑋和天佑見到他們非常高興,找了一個小飯館兒,邊吃邊聊。
張瑋說他們跟著一個建築隊做建築工,每個月都有個七八千,就是累點,不過好在年輕,幹幾年攢點積蓄再考慮幹別的。
四人高高興興的聊天吃飯,一直到11點多,張瑋和天佑才打了車回住處。
陸無憂和星塵溜達著回去,這時街上都沒有什麼人了,只偶爾有輛車疾馳而過。
快走到小區的時候,忽然一道黑影從兩人眼前閃過,轉眼就沒了蹤影。陸星塵拉住陸無憂,低聲說了句“小心!”
話音剛落,就見幾個人極快地到了他們跟前,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和三個青壯年。其中最年輕的是個寸頭,看著二十多歲,長的倒是不錯,但一開口語氣卻很不客氣,問道:“你們兩個,剛才看沒看到有人從這過去?”
陸無憂和陸星塵都沒說話,另一個大鬍子說道:“你別嚇著他們,那麼快,他們不一定看到。”這大鬍子倒是不錯,雖然長的粗獷,但語氣倒是平和。
另一個看著文縐縐的三十多歲的男人打量了兩人一番,道:“兩位,你們說實話,剛才看沒看到一個黑衣人從這過去。”
陸星塵回了句:“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這時那老頭說了句:“諒他們也不敢說瞎話,走吧,繼續追。”
那大鬍子低聲應了句:“是,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