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的拍攝時間比預想的多了好幾天,好在今天殺青雖然被卡了十幾次,最後還是完成了。
不然,明天再拍下去,怕是趕不上這次的節目錄制了。
《明偵》劇組半個月前,就已經在跟李曦她們對時間了。
大約一週前,確定了錄製日期在他殺青的第二天。
因此,他在殺青後,立即乘車到機場,趕往湘南。
次日清晨,張清越在酒店中拍攝了抽取身份卡的鏡頭,這才乘坐節目組安排的車,趕往攝影棚與大家集合。
《明偵》節目錄制和其他綜藝不太一樣,嘉賓的妝容都是在攝影棚休息間完成的。
抵達攝影棚後,挨個與已經到了的前輩打了招呼,張清越這才回休息室換衣服化妝。
化完妝,眾人與上次一樣,在工作人員佈置的位置拍攝了大量照片,下午兩點才開始正式錄製。
這次,節目組要拍攝的案件,是‘又衝不上的雲霄’。
根據他早上抽到的角色卡,他的身份不再是偵探,而是嫌疑人之一——張空少。
一個老婆孩子都死了,只能喝酒消愁的破碎男人。
按照開場劇本,他要等鬼鬼進場,表演完對死者死去的震驚後,再出場的。
可僅僅只是個開場,他們前面四個人,就拍了十幾分鍾。
原因無他,各種笑場,重來了兩次。
等到工作人員終於發出指示,示意他可以出場時,他醞釀的傷心情緒早就消失殆盡了。
於是,他只能拿著藍色酒瓶,猛吹幾口礦泉水,然後用接不到戲的演技,大聲喊著:“姓甄的,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乾死你!”
“誒,有的詞可不能亂用哦!”
撒貝濘好像有什麼開車雷達似的,張清越這邊剛喊完,正往死者現場走著,就聽他來了這麼一句。
張清越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沒把自己絆倒。
眾人看他這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馬上,何炯出聲了,他往邊上走了兩步,讓出位置,然後來了個請的手勢。
“請開始你的表演!”
“…姓甄的,你快出來!別以為躲裡面不出聲,我知道你在這!快出來,你快給我滾出來!”
開場雖然有劇本,但只是寫了出場順序,大家要以角色的身份,表達一下看到甄機長死去後的心情。
張清越也沒提前準備詞,他接著前面的詞,故作喝醉了似的,胡咧咧。
只是這說出來的話,莫名的讓人想到了雪姨。
大家聽到他這幾句,更是笑作一團。
“開門開門開門吶!哈哈哈!”
魏橙接了一句詞,然後又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何炯憋著笑,秉承著主持人的意志,對張清越發問:“你找誰啊?”
張清越聽到魏橙接的話,也沒控制住自己,笑了兩聲後,聽到何炯提問,連忙咳了兩下,又故作深沉的樣子道:“甄機長。”
“你往那看。”
何炯聽他說要找甄機長,便指了指地上的死者。
“甄機長死於非命…”
此時,撒貝濘想把甄機長死了的事說出來,沒想到卻被打斷了。
張清越順著何炯指的方向,看到了地上的死者,他此時已經想起自己的任務了,便沒聽撒貝濘說話,作勢要衝上去。
“你個殺千刀的!”
“誒,你可千萬控制住自己,不要妨礙我辦案啊!”
撒貝濘和何炯趕忙把人拉住,不讓他靠近死者。
張清越本就是隨便演演,看著好像要衝上去,其實有隻手擺在後邊,就等人拉他呢!
此時,何、撒兩人攔他,他自然就順勢卸了力,做出不甘的樣子。
鬼鬼看他這麼賣力,也開始演起來,把扳手隨便一丟,大聲嚎哭著。
那扳手在地上滾動了幾圈,最後停在了撒貝濘腳邊,把他嚇了一跳。
“誒喲,你砸到我的腳了。你哭可以,你能別亂扔東西嗎?砸到花花草草多不好啊!”
張清越看到鬼鬼嚎哭,也加入了進去,大聲乾嚎。
“這個案子,我不破了,好不好?”撒貝濘被他倆的聲音震的耳膜都要破了,剛忙捂著耳朵,對著攝像機大喊。
“別急別急,我還沒來呢!”何炯看撒貝濘對著攝影機,碎碎念個不停,沒忍住說了句。
“啊…”
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