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情況就是這樣,尼看看尼有啥心願未了的,讓我老妹送你下去早點投胎。】
【忒,小川崽你怎麼說話的】李師長大怒,一把拽過少年郎使勁盤這個小寸頭。
【嘿嘿,師長別惱啊師長,咱就開個完笑,實際上他是想和您打聽打聽那塊碑上的英魂,去哪了,您曉得不?】少年郎說道。
【打聽這個作甚?】李師長眼底閃過一絲不自然道。
夏小語與心夏對視了一眼,切換身體,夏小語飄至半空朝李師長作輯道:【金大計算機材料研究所研究員夏小語,見過李師長。】
沒有理會小川崽目瞪口呆的驚訝,夏小語將事情的經過簡潔複述了一遍。
【如李師長您見過石碑上出現過其他人的話,還請告知。】
【我沒有見過。】李師長嘆了口氣說道:【從這個碑立起到現在,我就沒見過這個碑上有過靈魂出現。】
【那當時護衛研究所陣亡的軍人墓碑上有嗎?】
【也沒有...】
怎麼可能...夏小語心知肚明,要麼就是李師長在說謊,要麼就是當時發生了別的事情,做科研的他有一個習慣,就是每隔五分鐘看一次手錶,在他倒下之前明明聽見了槍聲,也就意味著這不是直接爆炸,然後導致的無人反應直接消散。
最起碼從時間上判斷自己死後,有長達15分鐘的槍戰期,哪怕沒有一個科研人員反應過來,但和歹徒對戰的軍人執念總有吧。
夏小語也是有做過專門的調研,除去擁有信仰或被人供奉的人外,鍛鍊過的軍人產生的執念也是要比普通人更容易,更凝實。
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有!
這太不正常了。
但夏小語也不好繼續追問,因為從李師長墓碑上的時間來看,夏小語想不出李師長有什麼理由欺騙他。
和李師長相互道別,正當夏小語準備離去時,被李師長喊住了腳步,讓她帶著小川崽一起下山,說是看看能不能幫小川崽圓一下夢。
能為崇高的先輩完成遺願,夏小語認為這是他的榮幸,二話不說直接答應了下來。
只是夏小語沒發現的是,當他走後,烈士陵許多墓碑上的資訊集合體突然震動了起來朝著李師長的方向就飄了過去。
經過一中午的四川話轟炸,夏小語大概瞭解了川崽的情況,或許是時間太久了,川崽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了,而他唯一記得的事情,就是拿槍打日國鬼子。
只是沒看出來,年紀居然只有17歲的他已經是有著三年的軍齡了,而且還是個神槍手。
【好說好說,以前陪爸爸上山打獵,練出來滴,一打一個準。】川崽靦腆的笑了笑,畢竟陣亡的時候還是個少年,被人崇拜的感覺還是讓他有點不好意思。
【當時我打完了手裡的6顆子彈,就想著和他們拼命,結果被一槍給撩咯,要是赤手空拳,他們未必是我的對手。我和隔壁二師傅練習過我們巴蜀的騰挪格鬥術,13歲的時候,我爸就打不過我了。】川崽驕傲的說道。
【娃兒你真的是男人麼,你是怎麼做到附身塞,能讓我附一下子麼。】
【尼說的那個地方,真的有麻婆豆腐乜,我已經有好久沒吃過了。】
【這個窩認得這是汽車,窩經常往陵園外面跑,這窩認得,只是不能跑太遠就是了。】
或許是太久沒有人和他說過話,所以一路上都喋喋不休。
邊緣地區還好,只是當夏小語在繁華商業區下了地鐵後,川崽的臉色就變了。
他顫顫巍巍地指著商業街上的多個小日國店鋪問道:【這裡是哪?】
川崽兒在街道上不斷的旋轉環視,一間間日料店扎堆的出現,顧客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喝著小酒,欣賞和服小姐姐的舞蹈風情。
【川崽!】夏小語心疼的喊了一聲,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熬到了金陵最出名的麻婆豆腐網紅店後,川崽一個站立不穩懸乎的坐倒在地上不斷的乾嘔,只見餐牌上寫著:正宗の麻婆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