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接到的那通電話,白劍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坐著電梯到了一樓大廳就看見一群人吵吵嚷嚷,本不想看熱鬧的白劍剛準備抬腿就看見陳律被人從衛生間推了出來。
那個雙手垂拉渾身溼漉漉的狀態,看的白劍眼睛瞪得如銅鈴。
“我的天,一個人竟然差點被尿嗆死,簡直了!”
“誒,你是不知道那個慘啊,都快喝飽了,就這治好了估計都得出問題,沒聽大夫說麼,大腦缺氧嚴重,不過還好撿了一條命。”
“聽說這個人還是個大律誒,這以後還咋怎麼…”
~
隨著圍觀的人竊竊私語,流言越傳越邪乎,白劍趕緊拉住搶救的大夫,一股作嘔的味道撲面而來,退了兩步被大夫從眼前掠過。
“麻煩讓一讓,病人需要搶救!”
搶救?
剛才還好好地,怎麼前後都沒到20分鐘就這樣了,白劍拉住最後一個人,聽完陳律腦袋卡便池裡,這才注意到對方手裡的公文包。
“東西給我,陳律是我的代理律師,裡面東西對我很重要!”
“不好意思,這是病人的,我現在沒法交給你,還有你通知他的家人,患者大腦嚴重缺氧,有個心理準備。”
說完也不看對方錯愕的表情,拿著包往急救跑去,白劍讓手下在門口等著,有情況及時通知,這突然的變化把白劍拉扯的有些脫不開身,會所的張默和杜小姐一直在催,這面關乎自己能否拿下鳳凰集團的關鍵人物又進了急診。
流年不利?
撓著頭的白劍看著小弟打來的電話,應該是陳律,可電話一接通腦子有些炸裂。
“什麼,植物人?開什麼國際玩笑,他成植物人了,那份遺囑怎麼辦?趕緊給我去找,對了他那個公文包,快去無論什麼代價都給我搶過來。”
白劍如此激動是因為當初遺囑只簽了兩份,而且為了保密整個律所只有陳律一人知道,現在陳律成了植物人,自己唯一能拿到手的就只有公文包裡那份。
“fuck!”
壓不住火的節奏,讓白劍在會所門口極力的壓制情緒,拿到公司的三分之一和全部那是兩個概念,幾分鐘後聽到手下公文包已經拿到手,這才下了車。
想要彙報情況的會所管事被白劍推到一邊,這是這一推也把白二小姐的情感問題推走了,主管看著面色不善的大公子識趣地閉了嘴,看著包間裡面色不善的幾人,心裡咯噔一下。
“幾位這是怎麼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張默父子看著杜鵑把玩著手裡的古董不作聲,一個元青花做的竟然如此精緻,甚至自己都看漏了,這手藝不簡單,要不是上手感知了一下,光憑肉眼真的很難發現。
房間裡詭異的安靜了三秒~
隨著杜鵑高起的胳膊,元青花脫手墜落,白劍那身體不由自主的跑過去想要接,讓杜鵑有些詫異,難道這事跟他沒關。
元青花墜地四分五裂…
“杜小姐,這是?”
“白先生,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我杜家的東西怎麼出來全成了贗品,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解釋!”
贗品?怎麼可能?
“杜小姐,你說這些是贗品,那怎麼可能,我都不懂這些只是替你們保管,這裡面是不是有誤會啊?”
杜鵑一聲冷笑~
“誤會,你意思是說我們杜家交給你的就是贗品了,你認為我們會出假貨麼?”
白凱可不敢得罪杜鵑,背後的靠山是當權人物,幾個軍區都有杜家的人,如果不是當初杜老爺子保全自己,鳳凰集團現在根本不會發展如此程度,從一定程度上說韓老闆接收自己也是沾了杜家的光。
“杜小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算了,我看你把東西都交出來吧,我安排老韓重新安排個地方,這批貨很敏感,上面查的嚴,當初放在這可能就是個錯誤。”
聽到杜鵑要把東西運走,拿自己毒品的生意豈不是要胎死腹中,用公司股份在銀行抵押貸款了幾個億,就等著拿古董作掩護,現在豈不是沒了出去的機會。
“杜小姐,現在這麼嚴,我看還是少動為妙,東西放在我那裡很安全,最主要是韓老闆還有一股,您看咱們是不是跟他再商量商量。”
杜鵑輕蔑一笑,拿老韓壓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跟他商量,那你問問他什麼意思?”
“這個…”
白劍知道姑奶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