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尋聲望去,就見來人乃是許幻,鄺正陽正色問道:“閣下何人?”
“在下姓許名幻。”許幻走到廳內回答道。
鄺府眾人齊聲驚呼道:“你就是許幻。”許幻點點頭道:“正是在下。”
鄺瑜厲聲道:“是不是家父要拿到先祖之物,你不給,於是便聯合太子對家父下殺手?”
許幻看著鄺瑜那美豔的俏臉,面露譏諷道:“堂堂劍宗鄺府,見識如此淺薄嗎?”
鄺瑜聞聽此言大怒道:“你說什麼,你竟然敢詆譭我劍宗鄺府,早死。”說著便抽出了手中寶劍。
這時,鄺正陽阻止道:“瑜兒,且慢動手。”鄺瑜回頭疑惑道:“二叔,你這是?”
鄺正陽好奇道:“那你對此事有何高見?”
“此事必然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殿下。”許幻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鄺正陽問道:“哦!何以見得是有人假借太子之名,對我鄺府下手?”
許幻正待說話,就見外面走進來一名女子,正是公主龍心月。
龍心月看著廳內劍拔弩張的氣氛,來到太子身側,也抽出了寶劍,怒喝道:“堂堂太子府也豈是你們能來撒野的地方?”
鄺正陽之子,鄺敬也怒道:“太子府?我劍宗也沒放在眼裡。”
太子龍瀚拍了拍龍心月的右臂,輕聲道:“三妹,先別動手,聽聽許兄弟的分析。”
許幻看到太子向他微微頷首示意之後,心中已然明瞭,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分析道:“諸位,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如大家所猜測那般,乃是太子殿下親自授意為之,那麼又豈能自稱是太子的人!畢竟,此事一旦敗露,牽連甚廣,不僅會讓太子殿下陷入被動之境,就連我們這些追隨者也難以倖免啊!”
說到此處,許幻略微停頓了一下,環視眾人一圈後接著說道:“所以,我認為這是別有用心之人故意挑起太子府和鄺府的仇怨。”
太子龍瀚面露滿意之色,輕輕的點了點頭。鄺正陽面無表情的問道:“你說的雖然有理,但也只是一面之詞。讓我如何相信?”
許幻笑了笑,上前一步說道:“鄺前輩,那我再問您,若真是太子殿下所為,為何現場留下諸多破綻?那些所謂太子的手下,身上並無太子府標識之物,行事也魯莽粗糙。”鄺正陽聽聞微微皺眉,似有所悟。
許幻趁熱打鐵,“還有,太子殿下一直致力於調和各門派關係,怎會無端對鄺府出手?這背後定是有勢力妄圖坐收漁翁之利。”此時,龍心月也收起寶劍,附和道:“不錯,二哥一心只為江湖安定,不會做出此等之事。”
鄺正陽沉思片刻,看向許幻的眼神多了幾分信任,“你所言不無道理,只是如今我三弟不知去向,此事還需徹查清楚。”許幻連忙拱手,“那是自然,許幻願全力協助鄺府找出幕後黑手,以證太子清白。”眾人聽到這話,緊張的氣氛終於緩和下來。
鄺正陽抱拳謝道:“那就多謝了。”許幻回禮後,又道:“鄺前輩,當下之急,我們可以佯裝中計,讓敵人放鬆警惕。”鄺正陽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使一招苦肉計?”許幻點頭稱是。鄺正陽當機立斷,決定獨自承擔起這出苦肉計的主角。
於是,太子府內傳來了打鬥之聲,沒過多久,就見一人渾身浴血的衝出了太子府,緊接著,太子府的護衛追了出來。
一個時辰後,太子府內血戰,太子受傷。鄺府僅鄺正陽一人逃了出來的事情傳遍了京城。
巡城兵馬司,禁軍都出動了,仔細巡查,捉拿鄺正陽。
而此時此刻,鄺正陽也悠悠醒轉了過來,竟然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他又轉頭看了看房間,發現房間的佈置比較奢華。
突然,“吱呀”一聲,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名俏麗的丫鬟打扮的女子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碗,看到已經醒來的鄺正陽,便快步走到床邊,說道:“鄺先生醒了,先把藥喝了。”
說完,便端著碗,喂鄺正陽喝完了藥,接著說道:“鄺先生,先好好休息。”說完便轉身要離去。
鄺正陽問道:“姑娘,不知道這是哪裡?”這名丫鬟轉過身道:“鄺先生就放心好好休息,待傷勢好點後,我家主人自然會與您相見。”說完便走出了房間。
就這樣,鄺正陽在此處住了下來,經過十天的休養,他的傷勢已然好了大半。
在養傷期間,鄺正陽也發現此處院落,有山有水,雕樑畫棟,還有護衛,想必是極有權勢之人。
“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