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幻來到曲家門前,看著門前的兩隻石獅子,心中感慨萬分,不愧是五大護國世家之首。門前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看到自家公子和許幻後,趕忙上前迎接,“許公子,裡面請,我家老爺已等候多時了。”
許幻點點頭,跟著管家走進了曲府。一路上,亭臺樓閣,假山水榭,美不勝收。
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宴會廳。曲合烽帶著一家老小,早已在此等候。
“許賢侄,好久不見啊!”曲合烽笑著說道。
“曲伯父,好久不見。”許幻拱手行禮。
“來來來,快坐吧。”曲合烽招呼道。
許幻坐下後,目光掃視了一圈,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曲靈韻,便笑道:“曲姑娘,怎麼不說話啊?”曲靈韻嫣然一笑反問道:“我還以為許大哥沒有看到我呢。”許幻聽後哈哈一笑賠罪道:“是我的錯,沒有一進來就向曲姑娘問好。”
眾人聽後也都笑了起來。曲合烽的夫人輕責道:“不許無理。”許幻無所謂道:“沒關係。”這時,曲合烽開口道:“許賢侄,此次邀你前來,一是感謝你之前對小女的救命之恩,二是想與你商討一下軍械丟失的事宜。”
許幻謙遜地回應道:“曲伯父言重了,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至於軍械丟失之事,不知晚輩可有什麼地方應該效勞的。”
曲合烽沉思片刻,隨即看向自己的兒子曲先行,說道:“先行,你與許賢侄具體說一說吧。”
曲先行站起身來,走到許幻身旁,兩人開始低聲商議起來。
而曲靈韻則時不時地偷瞄許幻一眼,心中暗自竊喜。她知道,這次家宴之後,她與許幻的關係肯定會更近一步。曲先行和許幻討論完後,許幻看向曲合烽,“曲伯父軍械丟失,皇影衛一直在查,我也會盡力去幫助太子。”曲合烽滿意地點點頭,“太子仁慈寬厚,我們可不希望太子被人誣陷,所以就有勞許賢侄了。”接著轉頭對其他人說:“大家開始用餐吧。”在用餐過程中,曲靈韻一直關注著許幻,而許幻也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偶爾與她對視一眼,兩人之間的氛圍變得有些微妙,有些曖昧。飯後,許幻向曲合烽告辭,曲合烽讓曲靈韻送送許幻。兩人漫步在曲府的花園中,“許大哥,謝謝你今天來參加家宴。”“曲姑娘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那……你以後還會來找我嗎?”曲靈韻期待地看著許幻。許幻微微一愣,隨後笑道:“當然,如果有時間的話。”聽到許幻的回答,曲靈韻開心地笑了。
二人剛來到門口,就看到門前停著馬車,馬車裝飾極為豪華,許幻和曲靈韻互看了一眼,都不知道車內之人是誰。
這時,門簾被掀開,走出來一位青年男子,正是霆王龍裕。
龍裕眼神犀利地掃了一眼許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許大俠,別來無恙啊。”許幻拱手行禮,“原來是霆王殿下,大俠在下可不敢當,不知殿下到此有何貴幹?”龍裕笑了笑,“本王剛剛路過此處,恰巧遇到了二位,,便過來打個招呼。”曲靈韻見狀,連忙行了個禮,“參見霆王殿下。”“免禮。”龍裕擺了擺手,看向許幻,“本王聽聞你與太子交好,真是令人羨慕啊。”許幻謙虛道:“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在下不過是僥倖得太子殿下賞識罷了。”龍裕點了點頭,“既如此,我以後就稱呼你為許兄了,許兄太過謙虛了。若是有空,不妨多與本王走動走動。”說罷,龍裕轉身登上馬車離去。看著遠去的馬車,許幻心中若有所思。曲靈韻輕聲說道:“霆王殿下性格豪爽,為人慷慨,結交了不少權貴,在京城很有勢力。”許幻微微皺眉,“他在此停車見我恐怕沒那麼簡單。”“不管怎樣,小心為上。”曲靈韻關切地說道。許幻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注意的。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嗯,再見。”曲靈韻目送許幻離開,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而此時,霆王回到了王府,召來謀士司徒膺講述了剛才的事情。“殿下這是想拉攏許幻?”司徒膺問道。
龍裕點點頭問道:“怎麼,司徒先生可是有什麼顧慮?”司徒膺說道:“許幻和太子的關係,我們恐怕很難拉攏到。”龍裕恨聲說道:“曲家家主那個老頑固,說太子才是正統。我早晚要他們知道我的厲害。”
司徒膺看著龍裕發洩完怒火,便說道;袁野寒正在調查已經自殺的兵部侍郎朱廣文。
“什麼?”霆王龍裕問道,然後接著又問道:“兵部侍郎名義上可是太子的人。他就不怕查到太子頭上。”說完便在房間內來回踱步,有些焦急的說道:“如果在兵部侍郎處查出丟失軍械與我有關,那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