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茂陵見四面八方燈火通明,箭矢如雨般射來,心知中計,大怒道:“太子奸詐,竟然用卑鄙手段,勝之不武。”
箭矢停了下來,四周躺滿了暴民的屍體,朝廷兵馬已經圍了個水洩不通。
太子龍瀚走了出來,看著祖茂陵,冷聲問道:“本太子給你次機會。”說著便抽出了寶劍一指他手中長槍說道:“我們兩個公平的比一場,贏了就放你走。”
祖茂陵佩服道:“好。”祖茂陵握緊長槍,與龍瀚相對而立。兩人目光交匯,一時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戰鬥一觸即發,祖茂陵率先出手,他揮舞長槍,如蛟龍出海,直刺龍瀚要害。龍瀚側身躲過,隨即揮劍反擊。
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兵器相交,發出錚錚鳴響。
突然,龍瀚賣了個破綻,祖茂陵一槍刺來,龍瀚卻身形一閃,一腳踢向祖茂陵胸口。祖茂陵向後退了幾步,嘴角溢位一絲鮮血。
但是他並未退縮,擦掉血跡,再次衝向太子龍瀚。
最終,太子龍瀚一招險勝,祖茂陵倒地不起。
龍瀚看了一眼周圍的暴民,大聲說道:“你們都是品性純良的人,之所以要發動暴亂,都是因為我們朝廷沒有照顧好你們,這次暴亂到現在為止已經死傷好多人了,我希望你們能夠放下武器,迴歸生活。”
太子龍瀚說完看了看有些意動的暴民,便繼續說道:“ 孤再此立誓,一定會讓你們生活好起來,只要你們放下武器,今年整個邴州府賦免賦稅。”
聽太子講完之後,在場的所有暴民全部放下了武器,太子龍瀚命薩鎮惡給這些暴民登記好,然後允許他們各回各家。
中軍帳內,看著跪在地上的祖茂陵,龍瀚問道:“你還有何話說?”祖茂陵沮喪道:“敗軍之將,任憑處置。”
龍瀚點點頭,沉思片刻後,說道:“既然如此,你就在先鋒大將軍薩鎮惡薩將軍的先鋒營中擔任一名百夫長,如有立功,可再行升遷。”
祖茂陵聞聽此言愣在原地,龍瀚問道:“怎麼?你不同意?”
祖茂陵回過神來,急忙叩首道:“罪民願意,罪民以後為太子馬首是瞻。”
龍瀚問道:“杜村現在還有多少人?”祖茂陵回答道:“還有三千,領頭的叫蔣伯寒,是他的主上派他來的。”
龍瀚問道:“他的主上是誰?”祖茂陵回答道:“這個他沒說。”
龍瀚點點頭轉頭對師勝陽吩咐道:“師將軍,你可帶領飛龍騎即刻奔襲杜村。”師勝陽領諾道:“遵命。”
師勝陽率領飛龍騎迅速出發,馬蹄聲響徹夜空。
杜村,蔣伯寒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祖茂陵的訊息。突然,村口傳來一陣喊殺聲,他立刻警覺起來。
“敵襲!”哨兵的呼喊聲迴盪在整個村莊上空。
蔣伯寒匆忙組織抵抗,但他們哪裡是訓練有素的飛龍騎的對手。很快,村子就被包圍了起來。
師勝陽大喝道:“不要放跑了蔣伯寒。”暴民們且戰且退,包圍圈越來越小。
蔣伯寒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大怒道:“祖茂陵誤我。”說完,也不管這些暴民了,縱身上了屋頂,施展輕功,向村外奔去。
出了杜村,蔣伯寒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不敢再次多做停留,極速向遠處奔去。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一柄長劍攔住了去路。蔣伯寒看到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一襲白衣,手執寶劍擋住了去路。
青年眼神冰冷,透露出一股無形的威壓。蔣伯寒定了定神,喝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攔我去路?”
“取你性命之人。”青年淡淡的說道。
“狂妄!”蔣伯寒怒喝一聲,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朝著青年撲了過去。
只見青年身形一閃,輕鬆避開了蔣伯寒的攻擊,隨後手中的長劍如毒蛇出洞一般,快速朝著蔣伯寒刺去。
蔣伯寒大吃一驚,連忙閃避。然而,青年的劍法猶如鬼魅,讓他避無可避。
二十幾招過後,蔣伯寒已經氣喘吁吁,而青年卻依然氣定神閒。
“你到底是誰?”蔣伯寒喘息著問道。
“許幻。”青年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蔣伯寒聽到這個名字,臉色變得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了強敵。
“原來你就是許幻”蔣伯寒咬牙切齒的說道,“今日就算我死,也要拉你陪葬!”
說罷,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朝著撲了過去
許幻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