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我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
“我們暫時先休息吧。”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了進來。
“好的。”旁邊一個年輕的聲音答應道。
我光著腳到地毯上,悄悄走到靠走廊的窗邊拉開窗簾一角觀察。
外面有很多人,有一個一身西服的人應該就是剛剛那中年男人,其他人是手握長槍計程車兵。這些是什麼人?
“滅神教徒。”我看得入神,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把我嚇一跳。
轉頭一看,羽兒不知什麼時候也光著小腳到了我旁邊。
“什麼時候來的?一點聲音沒有。”我悄悄嘀咕了句。
“地上鋪著毛毯能有什麼聲音?”羽兒小聲說道。
“他們是滅神教徒?”我問道。
“看樣子應該是的,也是來找金鵝的?”羽兒說道。
“確實,聽布里奇提起過。沒想到真到這了。”我說道。
我不明白滅神教是個什麼組織,於是羽兒跟我解釋說這滅神教遍佈全球,他們是一群極端的人,他們認為任何神話都是違背科學的東西,所以他們要滅神,消滅跟神話有關的物件,古蹟,這樣,人們談及神話時就只能從書籍上的隻言片語來了解一二,而那些遺蹟、神廟、聖物等實物證據已經被毀滅,人們就無法相信神話是否真實,也無從考證歷史,一概認為神話都是虛構的,都是人想象出來的。
“我們現在怎麼辦?”羽兒問道。
“等下去找布里奇商量一下。”我想了想,還是不要讓滅神教徒知道我們在這。這些滅神教徒不是什麼好人。
羽兒聽從我的想法,於是我倆等外面安靜到鴉雀無聲後,悄悄叫上小蘭走了出去。
外面走廊空無一人,且沒有一點聲響,只有燭光照亮的走道光線一閃一閃的,三人不禁屏住呼吸,現在呼吸聲都大的能聽見。
由於房間的錯綜複雜,我繞了半天也沒找到布里奇的房間在哪,甚至到了最後連自己房間都不知道在哪了。
“奇怪,這層樓裡怎麼像一個迷魂陣啊。”我轉了一會說道。
“不會有鬼吧?我們鬼打牆了。”羽兒有點害怕。
“不會的,別瞎想。”我說道。
這時突然有一個房間的門開啟了,羽兒嚇得兩隻手緊緊抓著我,我也是一個寒顫。看來這古堡太古怪了,連我膽子都變小了,更別說羽兒。
兩人呆在那裡,盯著房門,還好過了半天也沒出來什麼東西。
“裡面沒人。”羽兒說完,慢慢向房間走去,我也跟了過去。
裡面確實沒人,並且十分昏暗,我把蠟燭點上,看了看,就是普通房間。
“奇怪,裡面沒人怎麼門自己開啟了。”羽兒邊說邊看了看四周。
“應該是門沒關好風吹開的。”我指了指窗子說道。
“這不是布里奇的帽子嗎?”羽兒發現了房間的角落放著布里奇經常帶的帽子。
“這麼說來就怪了,布里奇按理說就住我們房間附近,但是這裡我們是走了很多路到的。”我說道。
“他可能也是不小心逛到了這裡,只是他現在去哪了?”羽兒疑問道。
“布里奇去二層了吧?”我說道。
“但是那個女子說過二層絕對不可以上去。”小蘭說道。
“別聽那人的,我們自己看著辦。布里奇應該是發現了什麼去二層了。”我說道。
“那我們怎麼上去?剛剛轉了半天也沒看到去二層的樓梯之類的東西。”羽兒道。
“或許樓梯不在城堡裡,而是在外面。”我走到窗邊看了看窗外說道。
羽兒湊過去看了看,這個窗子外面還真的有些凸出的木塊一直到上面。但是以這些木塊的腐朽程度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一個人的重量,即便能承受住,只要爬的時候手一滑就會摔到城堡下的草地上。而這高度足以摔死人。
正當我們猶豫要不要爬上去的時候,外面又亂了起來。
這次是威廉基德也抵達了這裡。滅神教徒聽到了動靜出去與威廉基德對峙了起來。
我和羽兒則是躲在房間裡觀察外面的動靜。
“你們來做什麼?”威廉基德問道。
滅神教徒神色嚴謹,威嚴說道:“找到金鵝,然後毀了它。”
“那你知道毀了金鵝損失多麼大?”威廉基德不滿道。
“愚蠢的人,能夠給予你巨大財富的,只有科學,這些異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