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道。
“那還能怎麼辦?”胖子不以為意。
此時小蘭也搖搖頭,一本正經說道:“我也同意不炸,你們不覺得太灰了?”
“這......還真沒考慮過。”我有點哭笑不得。一般人出行在外,又是到這種火山裡,衣服弄髒了不是很正常?
這時黑衣男子嘟囔道:“娘炮就是麻煩。”
我一聽他說小蘭是個娘炮,來了氣,道:“你說誰麻煩?”
“你們隊裡的娘娘腔,什麼不會還非要帶著來。”黑衣男子也不客氣。
胖子聽不下去嚷了句:“那你又會什麼?”
黑衣男子顯然不把小蘭放在眼裡,也不把我放眼裡,我剛想發作,卻被羽兒拉住了。
只見她拿出一個小瓶子,丟給黑衣男子,淡淡說道:“把瓶子裡的藥水灑門上,然後閉上你的嘴。”
黑衣男子一愣,隨後輕蔑得笑了笑,很隨意得把藥水往門上一灑,他顯然不相信一瓶藥水對青銅門能起什麼作用。
只見藥水一沾上青銅門的地方立馬就黑了,並伴隨著呲呲的聲音冒起了煙。
空氣中瀰漫一了股銅鏽味,而門上黑的地方在逐漸蔓延。羽兒煉藥厲害,很自然得化學也就厲害,這藥水是羽兒所配,就是怕遇到某些打不開的金屬門。但藥水也不容易製作,所以只有這一瓶,用完就沒了,所以接下來若是再遇到炸藥炸不開的門就沒轍了。
待蔓延停止,胖子舉起一塊大石頭朝黑的地方一砸,石頭直接穿了進去,留下一個窟窿。
露江眉頭舒展,點了點頭道:“藥水有用。”
黑衣男子此時卻道:“有這種東西不早拿出來,害我們折騰半天。”
露江冷冷道:“想必這藥水是這姑娘的寶物,人家能拿出來感謝都來不及,就不要再說三道四了。”
胖子和少年也表示同意。
黑衣男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們也懶得再搭理他,邁開腳步就往洞裡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