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過野外生存的訓練,覺得自己應該能應付幾天。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我倆回到山洞,也許是休息夠了,今夜兩人都睡不著,還在為這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神情恍惚。
“老公,我們不會死在這島上吧?”羽兒擔心說道。
“別瞎說,我受過野外生存訓練,活下去簡單的很。”現在讓羽兒安定情緒我覺得有這個必要。
“真不知道要是我一個人在這島上怎麼辦?”羽兒現在寬心了許多,心情也沒那麼沉重了。
我點了點頭,兩人說著說著,來了睏意,不知怎麼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心想昨天怎麼就睡著了,要是野獸來了就完了,好在沒出什麼事。
我看沒什麼危險,跟羽兒說了聲自己出去轉轉,便走出了山洞。
我捋了捋思路,現在有幾個問題需要解決,一是食物問題,二是水源問題,三是安全問題,四是求生訊號。
對於食物來源,光吃椰子野果並不是長久之計,還得去捕魚,但是自己沒那個插魚技術,只能用石頭堆一些小池子,利用潮汐規律捉一些退潮後留下來的水產。
而水源呢叢林裡有許多溪流,這點不用擔心。
火種是十分重要的東西,在野外沒有火是無法生存的,這是我急需解決的問題,把火升起來,並且做一個火摺子保留火種。
我找了些易燃的植物絨毛,拿木頭搭了個簡易鑽木取火用具,用細木使勁摩擦,但是手磨出水泡也沒鑽出火來。
這是對我生存希望的重大打擊,但是我並沒有把失落在羽兒面前表現出來,他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
第三天,我拼了勁鑽木,耗費了極大體力,才總算鑽出了火星,有了火星再引一下,用嘴使勁吹終於升了火。我這才看到了些許希望。
接著就是把池子裡困住的魚蝦蟹拿來烤了,並用那些帶鹽分的植物果粒撒上去,烤魚就有味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了還有烤魚吃,厲害。”羽兒對我誇道。
“還不叫爸爸。”我笑道。
“我才是你爸爸。”羽兒笑道。
“這麼不乖,以後不烤魚給你吃了,饞死你。”我說道。
“別,我錯了行不行?”羽兒可憐道。
我摸了摸羽兒的頭,哈哈一笑,接著做起了自己的火摺子,兩人現在輕鬆了一些,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第四天,羽兒去弄了些柴火,她決定燒一個罐子,方便取水,裝水。
“燒瓦罐?”我問道。
“不然?”羽兒得意道。
這個島上由於有很細的黏土被羽兒發現了,於是就有了燒碗和罐子的想法。
至於能否燒成功,與製作工藝有很大關係,沒有機械輔助,只能全靠手捏,羽兒捏了一天還是捏了三個罐子和兩個碗,比較厲害了,而且堪比機械製造那般精細,我不由得佩服。
然後羽兒用柴燒了幾天,出爐的時候三個罐子裂開了兩個,有一個罐子一個碗還好著,並且碗發生了窯變,出現了冰裂紋。
“這麼牛!這碗值錢了啊。”我高興道。
我沒想到羽兒隨便一弄弄了個值好幾萬的東西出來,看來這技術好呀。
柴燒燒窯太廢木頭了,羽兒本想再燒一次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我很喜歡羽兒燒出來的碗,倒也不是因為值錢,而是看上去感覺挺好看的,而且是她親手燒的,很有紀念意義,所以我對這個碗愛不釋手,羽兒呢自然也就給我了,畢竟是我媳婦。
有了罐子就意味著可以不用天天燒烤了,還可以煮點湯喝,我覺得這日子好像過得好起來了。
有句話叫度日如年,我覺得說的就是這種孤島的困苦生活。沒有手機沒有網路,迴歸原始生活。至於和羽兒生活這麼些天,兩人都覺得快成結婚多年的夫妻了。
這島上有一個好的地方就是沒有什麼猛獸出沒,當然,叢林深處就說不準了。但只要在海灘附近活動就幾乎沒什麼危險。
雖然隔一兩天會遇到暴風雨,但我和羽兒住的山洞開口是朝下的,水不會進來,熱空氣會上升,十分暖和。
洞的前方是一個月牙灣,海水進了這裡面就十分平靜了,一方面供無聊的兩人游泳,一方面供人捕魚。
到了傍晚可以在沙灘上散步,看夕陽落下,感受海風輕拂,一時間,可以忘掉自己的煩惱。
然而在島上呆了幾天,沒有電子裝置,沒有資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