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音訊絕不是失蹤那麼簡單了。
“平丘曉月,雖然羽兒失蹤了,但是急也沒用,等警察的訊息吧。”羽兒的父母是這樣跟我說的。
事情已經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就連她的父母也不知道自己女兒的下落,但是我從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看出焦急的意思,或者說報警只是做個樣子。
試問有誰家的父母在女兒失蹤後這麼沉得住氣?除非不是自己親生的,或是被他們藏起來了,但我覺得劇情還不至於狗血到這種地步吧。他們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難道是羽兒躲著我,不想讓我見她?
但這一愚蠢想法立刻把我逗笑了。羽兒躲我幹什麼?我和她關係好到我非她不娶,她非我不嫁,除非她忽然發現我是她的親哥哥或者弟弟,她才需要躲我。但事實上,我不是。
不過她父母明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不說呢?算了,不見就不見吧,我才不會去想她,更不會去找她,我討厭自己給自己找些麻煩事。
然而不需多時,我矛盾的本質又凸顯了,嘴上說不找她了,卻弄得自己心事重重。走在大街上,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裡,丟了魂一樣,看到一家酒吧就順帶進去了,準備借酒銷愁。
而我一直以來有個習慣,且解釋不清楚這習慣是怎麼來。就是喝多了酒就要打電話給王樂,常年如此,不曾間斷。
“喂,人找著沒?”電話那頭傳來了王樂的聲音。
“沒。”我知道我此時是哭喪著臉說的。只因一想到昔日裡羽兒的甜美笑容,就如一縷陽光一樣照在我的心上,帶來溫暖,是那麼的親切美好。
“我跟你說,這事咱不急,興許人家只是突然想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過幾天人就自己回來了。”王樂好言相勸道。
我雖然著急,但也不至於急火攻心,可以傷感,但不能沉淪。一個計劃已經在我心裡逐漸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