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的抽屜裡是一封信,寄件人讓我極為驚訝,但當時也顧不得驚訝,拿出手機把信件裡裡外外拍了一遍,然後放回原位,與胖子悄悄逃了出去。
現在是深夜,我開著車載著胖子回我的住處。
在我小的時候,因我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讓我爸大為欣喜,拿出了一本古書,名叫《天星風水訣》,讓我把它背下來。我當時雖然不懂寫的什麼,但還是把它一字不差的背了。
後來我爸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讓我以後絕對不能在外人面前提那本書的名字,我同樣也照做。
小的時候很討厭那本書,因為它害我天天都要去背它,明明已經滾瓜爛熟還是要每日背誦。長大後我才漸漸發現那本書的價值,那些口訣只要運用得當,便能如書中所說:知天象,曉地理、觀山勢、尋龍脈。
後來我從防禦局提前退休了,索性就去幫人看風水,去一次少則幾萬,多則幾十萬的收入,所以日子過得也還不錯。
一路上,我心情總算是好了一點,因為現在知道,那封信是羽兒三天前寄過來的,這代表著她還算安全。
回到家中,我和胖子迅速研究起了手機拍的照片。
信是三天前羽兒寄的,收件人是她的爺爺,而信裡面就一個地址:xZ拉姆拉措。
這是在表示什麼?難道羽兒去了xZ?
“這羽兒如果是去xZ旅遊,那瞞著我們幹什麼?肯定是去那裡幫她家做古董生意去了,估計還是筆大買賣,地下交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胖子分析道。
我覺得胖子說的似乎有點道理,但又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我終究還是不想叫我以前防禦局的同事把陳家家底查一遍,畢竟羽兒是我未來的媳婦。反正只要羽兒沒事就行,或許過幾天她就回來了。
時間也不早了,胖子趕著回家睡覺,我便約了他第二天吃個飯,算是此行的酬勞。
胖子走後,我寬了寬心,睡覺。結果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敲門聲把我給弄醒。
我開門一看,眼前是一個穿著一身西裝的中年男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帶著眼鏡,看上去很儒雅。
他的身旁還有一個大紙箱子,比人還高,我心想不會是冰箱吧?
“那個我沒買過東西,你送錯了。”我說道。
“你是平丘曉月先生吧?”
我一臉疑惑。
“是。”
“那就沒送錯,你收一下。”
“誰送來的?”
“陳羽兒。”
我心中冒出了許多問號,羽兒送來的?會是什麼?
我簽收了東西,隨後中年男人就走了。我很奇怪,快遞員一般不穿成這個樣子呀?
我一抬那個箱子,很重,起碼有80斤,好不容易才給它抬進屋子裡了。
結果開啟紙箱一看,差點沒把我驚得叫出聲來,裡面竟然睡著一個女孩!而且全身一絲不掛。
我的頭嗡嗡作響,心想不會是要被人坑了吧?等下一群人破門而入,對著我家就是一頓猛拍,然後我就成了誘拐女孩的壞人了。
多年的職業經驗讓我迅速冷靜了下來,趕緊去把門反鎖了。等了一會,見沒有什麼人來,才鬆了口氣。
這時女孩醒了,緩緩從紙箱裡面爬了出來,潔白無瑕的肌膚就這樣觸碰到冰冷的地板上,隨後她站了起來,全身一覽無遺,高顏值,容貌甜美,挺拔的胸部,翹起的臀部,加上筆直長腿,簡直是個大美女。
我心想呆會她發現自己沒穿衣服,肯定會大喊大叫,可有我好受的。
此時女孩看到了我,與我四目相對,我發現她的眼睛竟如孩童一般,清澈明亮。
“這是哪?”女孩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淡淡的,有點疑問的語氣在裡面,隨後還好奇得看了看四周,對周圍感覺有點陌生。
“我家。”我冒出一句,人傻了。
“哦。”她輕輕回了句,沒有我想象中的大喊大叫,而是呆呆的站那裡。
我此時才完全緩過神來,飛快去了房間找了塊毛毯給她披了上去,但是她似乎對自己穿不穿衣服這件事情不怎麼在意。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她思考了一下,反應有點遲緩,答道:“上官琴音。”
我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比如她從哪裡來?為什麼到了我家裡?她是誰?結果上官琴音都搖搖頭,一臉迷茫,就像是失憶了一樣。
我心想,等下就去報案,她怎麼到的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