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看看有沒有一種方法能把這籠子弄走。因為現在沒什麼工具,無法直接破壞這鐵籠子,只能看看有沒有什麼機關讓它重新升上去。
還好,在房間的一個小角落有一個用於發動機關的杆子,跟這鐵籠子估計關係緊密。我走過去一拉,果然,鐵籠子升了起來。
胖子長舒了一口氣,連忙從籠子上方跑了出來。
現在也不想研究是什麼了,此地不宜久留,只想快點出去。還好這宮殿沒有給我們耍什麼花樣,很快我們就走了出去,到了宮殿後面,然而前面好像沒了什麼路,只有岩石和土層,唯一不同的就是還有一口井。
我走到這古井前,仔細看了看,下面還有水,並且這些水與平常井裡的水不同,水在流動著,這下面其實是條地下河。
胖子也走了過來,問我道:“三歲,現在怎麼辦?前面沒路了啊。”
“看來只能跳井裡去了。”我說道。
胖子吃了一驚,說道:“三歲,就算前面沒路我們還能往回走是不是?沒必要跳井裡自尋死路對吧。”說完還一臉認真地看著我。
這胖子還真以為我要去投井自盡,自行了斷呢。我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才自尋死路,這下面是個地下河,說不定能通往外界去,所以我才想著下去試試。”
胖子聽了我的話,仔細看了看井,才長舒了口氣,得救似的說道:“原來不是去送死啊。”
我懶得理他,而是想著這個計劃是否可行。在我看來,現在我們還穿著潛水的服裝,在水裡倒是方便,但是下面什麼情況我們不明不白,可能會有風險。有出口還好,要是沒出去反而越來越深就完了。
於是我把我的考慮跟其他人說明了,要麼從井這裡下去,要麼原路返回看看有什麼方法出去。
但是一想到要走回那迷域裡,還要去那個屍痋老巢我就頭疼。
胖子他們倒也跟我一樣,不想原路返回,段寧也是,於是我們就決定了從這井口下去。
對於下去的方法其實也沒什麼好方法,只能直接跳下去,雖然是有點高。
胖子決定由他來打頭陣,自己一個人一馬當先,還沒等我們看一看他在下面的情況就遊得沒了影,段寧也沒有什麼猶豫直接跳了下去,就只剩我和羽兒了。
“不會是上一次的劇情吧?”羽兒笑了笑說道。
“是就好了,好歹我們出去了。”我道。
羽兒跳了下去,我也緊跟其後,一躍之後先是自由落體,然後被水擊打,緊接著就是刺骨的寒冷外加一股股強大的推力。
這下面好多暗流!這是我的第一想法,然後就被水推著往前衝,我根本無法看清周圍的環境,只知道自己被水衝著走,並且有時會撞到一些石頭上,有時會來個360度的旋轉,我除了用手護住頭,只能任憑水衝著前奔,並且儘量讓自己的頭露出水面進行短暫的呼吸,但之後又會被捲進水裡絞過來絞過去。
意識漸漸模糊,只感覺隱隱約約好像前方有了亮光,而且水流加急了,並且水在往下洩,難道是個瀑布?剛這麼一想,頭卻不知撞到了什麼東西,我眼前一暗,昏了過去。
半昏迷狀態下我聽到羽兒在叫我,聲音很擔憂,胖子也喊著我,但我卻醒不過來,做了長長的一個夢。
我夢見喀黎王的墓室,還看到了琴音,我叫了她一聲,她還朝我笑了笑。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當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旁邊坐著胖子在玩著手機。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之前不是在水裡嗎?
“胖子,這是哪?”我問道。
“三歲,你終於醒了,都昏了兩天了。”胖子見我醒了十分高興。然後繼續說道:“這裡是醫院啊,你的頭被撞了一下,雖然醫生說沒什麼大礙,但你這幾天還是好好休息一下。”
“羽兒呢?”我擔心道。
“羽兒現在去弄飯去了,段寧就不知道去哪了,雖然她昨天都還來看你。”胖子說道。
此時的我感覺頭上還一陣陣疼著,我心想這次也是運氣好,不然命估計是沒了。隨後,我問道:“話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是不是從瀑布上掉了下來?”
胖子答道:“是呀,從瀑布上衝出來了,還好羽兒不知用了什麼藥救了你,不然你就死在那裡了。”
然後胖子說道:“我們竟然是從羅伽湖東北部一處海拔低於它200多米的地方的瀑布衝出來的,說真的,那時又累又餓,但還是碰到了人所以借了手機聯絡上了楊教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