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緊張的狀態得以緩解。
冷靜下來我把手往裡一探,說道:“有個鐵環,應該有暗道在下面。”
還真找到了,要是再不找到可沒黑驢蹄子了。我們把屍體小心翼翼的抬出來,把鐵環一拉,石板一起,果然下面有通道,就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清,只知道很深,並且沒階梯只能索降下去。
就在我們剛要行動的時候眼鏡男忽然拿槍指著我說道:“把那離痋丹交出來。”
忽然一下發難我蒙了。
“那東西可是煉製小還丹的藥引,你們別想獨吞。”眼鏡男繼續說道。
“把槍放下。”胖子看眼鏡男用槍指著我不樂意了,也用槍指向他,這是他之前藏的槍,胖子其實精得很。
楊教授連忙說道:“大家有話好說,月爺,你就分他一個,自己不也還有一個嗎?”
我看著槍管無奈道:“老弟,你要的話就給你,但記住別弄碎了。”我說完把離痋丹給了他。
眼鏡男貪婪的目光已經全聚在離痋丹上了,甚至興奮的發抖,讓人難以置信。或許是太興奮,他居然不小心把離痋丹弄掉了,我們都看著離痋丹砸在地上然後裂了條縫,我和羽兒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只見那縫越來越大,不一會就全裂成兩瓣,一隻藍色離痋破殼而出。
胖子已做好射擊的準備,只是離太遠精度不夠,想等他靠近一點再射擊。
“我的藥!”眼鏡男絕望的喊著,然而離痋動作十分迅捷,一下就從他嘴裡鑽了進去。只見眼鏡男先是抱著頭左搖右晃,然後在地上翻滾,表情扭曲至極。漸漸就不動了。又慢慢站了起來,只是眼裡已經沒了活人的光澤。
“你怎麼了?還好嗎?”楊教授對眼鏡男問道。
“他已經死了,現在只是一個軀殼。”友斌冷冷說道。才說完眼鏡男朝他衝了過去,然而友斌對著眼鏡男就是兩槍,但沒用,絲毫不影響行動。於是一腳踢了上去把眼鏡男踹倒在地。
可能是眼鏡男這身體素質太弱,離痋沒了興趣,從他的眼睛的位置把眼球啄了飛了出來。
離痋轉而飛向了那個吃著黑驢蹄子的屍體,從它眉心鑽了進去。然後只見屍體手動了,把嘴裡的黑驢蹄子拿了出來。
“我去,怎麼黑驢蹄子不管用了?”胖子罵道。
“現在是離痋控制著這屍體,這個已經不是傳統的殭屍了。黑驢蹄子能管用嗎?”我說道。
“孃的,蠱蟲王真是老狐狸,怎麼辦啊,三歲?”胖子有點慌了。
只見那白毛屍朝友斌走了過去,友斌照樣是一腳,這次就不太一樣了,白毛屍紋絲不動,手一甩友斌就被拍的飛出去砸在牆上。
“我們快跑吧。”羽兒喊道。
我覺得也只能這樣了,先逃命要緊,來時的路呢已經關閉,我們現在處於一個封閉的墓室裡,只有青銅棺下面才是唯一出路,但是現在沒時間索降的。
“小段,楊教授你們去準備索降,我和胖子、羽兒拖著。”我叫道。
白毛屍已經轉向了我們這邊,朝我們過來了,胖子拿著工兵鏟上去照頭就是一砍,可惜這白毛屍硬得很,根本砍不動,白毛屍手一揮,胖子就飛了幾米。
我呢也是上去用刀捅,也不起作用,同樣白毛屍手一揮我就像胖子一樣飛出去了。
落地的一瞬間疼得嗓子一熱,血就吐了出來。
隨後胖子更慘,被白毛殭屍掐脖子提到了半空,拼命掙扎。
眼看快窒息了,我趕緊一槍照白毛屍頭打了過去。它吃了一槍,轉頭看了看我,把胖子一丟,向我過來了。胖子摔地上直咳嗽。
“它力氣大,別硬拼,我們用繩子捆它。”羽兒說道。
我表示同意,於是我讓羽兒拿繩子。
羽兒立馬找了跟繩子拋了過來,我和胖子一人拿著一頭,胖子看了看我,眼神就像在待命一樣,我點頭表示行動。
兩人配合默契的朝白毛屍衝去,繩子一碰到它兩人分別順逆時針拉著繩子轉,我們跑得很快,拼了命的把它往死裡勒,直到差不多了便打了個結,把殭屍捆了個結實。
這繩子可是專業登山繩,並且有一定的彈性,這白毛屍力氣再大也很難掙脫,除非它是超人。
果然,白毛屍現在只顧著掙那繩子,不管我們了。
我和胖子碰了碰拳,胖子笑道:“終究不過是具屍體,再厲害也沒人聰明。”
這時白毛屍好像停止了掙扎,因為離痋從裡面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