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不,不,你誤會了,我們不是。”楚心瑤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她連連擺手。
不是嗎?
虎嘯的臉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眼中閃過失落。
“可,我們在山洞裡,都那樣了……”
提起山洞的事情,楚心瑤更加慌亂起來。在山洞,她那是不得已,在那樣得情況下,為了救虎嘯,採取了那樣的非常措施。“我那只是為了幫你,你不要誤會。”
她轉過頭來,在屋裡來回踱步,試圖找到合適的詞語來解釋,“虎嘯,你是知道的,那個時候你受傷很重,還被下了那樣的藥,我必須幫你,所以才”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快要聽不見。
獸世之人,會不會要保守一些,雄獸人在沒有結侶的情況下,好像並不會太過放縱,她對他做成那樣的事情,是不是
“不用解釋了,瑤瑤。”虎嘯試圖擠出一個微笑,儘管心中疼痛難忍,但他還是盡力保持平靜。
“我知道了。”他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讓楚心瑤看不清他眼裡的痛。
楚心瑤看著一向霸道的虎嘯,現在如此脆弱的模樣,心下不忍。
她咬著下唇,心中充滿了愧疚。
但她,實在不願再碰感情了。
“虎嘯,我們雖然沒有結侶,但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她轉過身,不去看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出於對你的友誼。你好好休息吧,我明早再來看你。”
她走出門,將房門輕輕關上,房間裡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門合上的那一瞬間,似乎也將所有溫暖一同隔絕在外,只留下虎嘯和搖曳的燭火。
虎嘯愣愣地看著燭火,火光在他眼中跳躍,他陷入了沉思,心中更是五味雜陳,直到被一道冷清聲音打破這份雜亂思緒。
“哎,看來我們都被她用友誼糊弄過去了呀!”不知何時出現的鶴羽端著酒壺走過來,自嘲道,“她是不打算給我們機會,讓我們走進她的心。”
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最終穩穩落在虎嘯的手中。虎嘯接過酒瓶,看著鶴羽,有些驚訝他的出現。
鶴羽走到虎嘯身邊,他的手上還拿著一壺酒,拔出塞子,仰頭喝了一大口。他的動作中透著一種放縱與不羈,似乎想要透過酒精來麻痺自己。“我們都以為,只要付出真心,就有機會得到她的芳心,現在看來,我們都錯了。”鶴羽的聲音帶著苦澀,看著手中的酒瓶,再猛灌一口。
“這猿族釀的酒,還真不錯。”他的話中帶著讚賞,看來今晚可以就著酒醉,睡個好覺。
有些驚訝於鶴羽的坦誠,虎嘯開啟酒瓶,也喝了一口,烈酒順著喉嚨燃燒,似乎將心中的苦悶一併驅散。
“你是叫鶴羽是吧,你也:()穿越後的她寵冠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