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反而拷的更緊了。
程鏡雙手此時已經手腕隱隱作痛了,
他知道,
如果他再掙扎,估計就要拷到肉裡了。
正在程鏡不知如何間,對面牆上開了一個門。
那個門不仔細看根本就跟牆融為一體,一個穿灰色休閒裝,面露高傲的青年人,雙手插兜走了進來。
看青年歲數應該不超過二十五,
他留著幹練的短髮,臉頰消瘦,雙眼有神,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應該說是嘲笑。
青年進來後隨手關上門,走到程鏡三米前停住身形,伸出他那潔白纖細的手指對著程鏡筆畫了一下。
那意思程鏡明白,他比喻程鏡自己是五指山中的猴子,翻不出他手掌。
青年看著赤裸的程鏡面露鄙夷,趾高氣揚:
“程鏡是吧,身為修道者,你可知道昨晚你都幹了什麼?”
程鏡沒說話,眼神微凝,冷冷的看著對面青年。
又來了,上來就嘲諷自己,然後逼自己跟他動手。
這又是妥妥的安排嗎?
這是沒完沒了了?
程鏡不確定青年是不是故意針對自己而來,所以他想再等等。
青年見程鏡沒理自己,反而還露出敵意,頓時嘴角冷笑道:
“你接著掙扎,看這幅手銬能不能夾斷你的雙手,別以為修煉了幾年就可以為所欲為,捏死你很容易,據說你犯的事不少,先讓省廳專案組的人來問清楚,至於昨晚的事,等他們問完了,咱倆再好好聊。”
說完青年輕蔑的看了一眼程鏡,將手插兜,轉身推門走了出去。
程鏡有些不明所以,
這就完了?
劇情不應該是青年繼續嘲諷自己嗎,然後逼自己動手,最後自己被打的瀕臨死亡,絕境爆發嗎?
之前兩次都是這樣的呀,這次換劇本了?
而且自己應該是被軍方的人抓的,可現在審訊自己的又是什麼人?
想不通,程鏡疑惑了
青年走後大約過了三四分鐘,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先進來的是兩個穿JF的中年人。
他們身後跟著一名老者和一個女孩,而後一個青年進來後,將房門輕輕關上了。
進來的五個人都沒有靠近,就在門口靜靜的觀察著程鏡。
本來幾人,看見程鏡渾身赤裸有些意外與尷尬,尤其是那個女孩子下意識轉過頭,可隨後又轉過來,面帶羞憤的看著程鏡,眼神裡似乎還隱隱有些憤恨。
程鏡有些厭煩的看了他們兩眼,不想跟他們廢話,心裡只想著如克離開這地方。
他記得上次在興安嶺身臨絕境的時候,自己身體就發生了一些神奇的變化,有了些莫名其妙的能力,他覺得這次也應該會有。
只是自己還沒有發現。
而且他隱隱有些擔心韓雪。
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回家。
想到韓雪,想到那個小家,程鏡臉上浮現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如果韓雪同意,自己或許和韓雪下半生都會自己活在那個小窩。
看日出日落,春去秋來,一日三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那也是不錯的選擇。
胸無大志嗎?
胸無大志那何嘗不是一種超脫?
早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的程鏡,並沒有因為有了奇遇而雄心壯志。
他不想追求什麼權力財富或者那虛無縹緲的仙術與長生。
他只想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這些能力根本是他被動或者是強迫接受的。
如果可以,他真的寧願不要,來換取平平淡淡的一生。
但與之前不同的是,今後誰若敢阻擋程鏡這小小的願望,他不介意用現在已有的實力大開殺戒。
此後程鏡的詞典裡,再也沒有也不有妥協!
誰敢讓他不好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