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連忙大喊,“冤啊大人,我才剛來烏島國,皇宮在哪裡我都不知道,而且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進皇宮盜寶啊!”
可可薇漸漸發力,捆綁的繩索接連出現崩斷的聲音,南宮瀚見狀,連忙督促,“快,快斬了那個瘋女人,她要”
話音未落,可可薇就掙脫繩索束縛來到了南宮瀚面前,速度快的在場眾人都沒有看清。
“你,你不是普通人!你你是修行功法之人!!”南宮瀚大驚失色。
可可薇這次沒有放過南宮瀚,抓住他就是一頓暴打,一旁的官兵見南宮瀚被打,竟然沒有一個上前阻攔,眼看可可薇就快把南宮瀚揍斷氣了,一旁的兩名官兵這才緩緩挪動腳步上前,可可薇對上前來的官兵說道:
“這傢伙該打!他冤枉好人!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也沒有偷東西!”
兩名官兵看見南宮瀚北揍暈了過去,相互對視一眼,為難道:“舉報人是二皇子,雖然城裡的百姓都很討厭這個無賴,但我們也是秉公執法,除非你們有證據證明你們是清白的。”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聲似龍又似虎的嚎叫,眾人聞聲看去,只見是一匹渾身披著金甲鱗片的麒麟馬,這麒麟馬的長長鬍須足足有四五米長,並迎風飄揚至尾後,走在人群中盡顯光芒萬丈!
眾人見此神駒皆是驚歎不已,監斬官一眼認出此神駒,立刻停止問斬上前接駕,“參見巾幗公主,不知公主到此所為何事?”
那神駒背上的女子神色莊嚴,美麗且動人,她紅唇微動,詢問道:“這些犯人是有何罪?為何今日要在此公開處刑?”
監斬官吞吞吐吐道:“回,回稟公主據二皇子所言,這四名犯人進宮行竊,被二皇子發現”
監斬官還未說完,神駒背上的女子就反駁道:“一派胡言!昨日我與領袖在宮中議事,怎麼沒有發現有人進宮行竊?”
監斬官見女子生氣立刻跪地更加恭敬道:“在下豈敢矇騙公主,事情全是二皇子告訴我的!全是二皇子告訴我的!”
女子質問:“二皇子的話,你也相信?”
監斬官無奈道:“回公主,我等小官小吏不敢不信,也不敢不從啊!”
“罷了,你將他們鬆綁,並遣散附近圍觀群眾。”
監斬官聽候沒有絲毫猶豫立馬照做,因為眼前這女子的分量可不是二皇子那無賴能比的,就連烏島國領袖也要對此人禮敬三分。
監斬官親自給除了可可薇以外的其他三人鬆綁,柳鳶下馬直奔姜隱而去將其擁入懷中,姜隱的年齡比柳鳶大幾個月,但從遠處看去,二人卻像姐弟一般。
“抱歉姜隱,讓你們受苦了,我昨日去了皇宮,今早回府才發現你留下的資訊。”
南宮目還在處於暈厥狀態,如果他現在醒來看見柳鳶對姜隱無微不至的關懷,多半會直接氣死過去。
柳鳶注視著姜隱愉悅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一切,“你們把相誠先生殺掉呢?”
“嗯,司馬相誠死了。”
柳鳶沉默片刻,說道:“我也想和你們一起去復仇,但這麼做並改變不了什麼,或許復了仇,我們的心靈能夠得到慰藉,但世界並不會為此改變,這樣的話滅了孤兒之家,便還會出現下一個孤兒之家。”
姜隱正色道:“沒事柳鳶,你儘管去做你想做的事,我會找到那群畜生,把你對他們的憎恨一併歸還!”
柳鳶捧起姜隱那張傷痕累累的臉,認真道:“姜隱,謝謝你為我這麼做,我可以為你付出所有!”
“那好,我直說了,柳鳶,給我一座金山!”姜隱此話說出,柳鳶突然呆愣在原地。
柳鳶不解姜隱為什麼要金山,她想起某人經常在給自己的來信中提起金山,於是柳鳶轉身對姚天沒好氣道:
“是不是你蠱惑姜隱?是不是你蠱惑他來向我索要金山!”
“沒,沒有!是姜隱自己答應給我的,你不信可以問可可薇!”姚天連忙解釋。
姚天看向可可薇,想讓她給自己證明,但可可薇完全不理會。
“你,你也可以問李綽!”姚天又看向李綽,李綽閉口不言似乎也不想證明。
最終還是姜隱開口,“柳鳶,姚天沒有蠱惑我,是我要答應給他金山的,因為我需要他,洞觀大法你也知道,那玩意確實能讓我們省下不少事”
柳鳶恍然大悟,對姚天說:“原來如此!我就說,你咋會乖乖跟姜隱他們同行。”
“既然你這麼想要一座金山,那我就成全你!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