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眼前這人就是姜隱和姚天剛到富饒國時遇見的名裝成斷腿乞丐去騙錢的人,這騙子乞丐的穿著與之前要飯那會大不相同,姜隱之所以能讓出是之前那個騙子乞丐,就是因為這人和之前那騙子一樣,鼻尖上都有一顆三角形的黑痣!
此人並非是一位簡單的騙子乞丐,還是一位富饒國三品官員,三品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此人今年才十八歲!若要問他是如何年紀輕輕就官居三品,他會說運氣好全靠混。
此人聽聞有人叫他騙子斷腿乞丐於是他扭頭看去便看見姜隱,姜隱和姚天上次讓他在大眾面前出了醜,他自然對二人印象深刻。
“喂,小子嘴巴放乾淨一點,什麼叫騙子斷腿乞丐?”
姜隱道:“喲呵,你裝瘸子去騙人錢財還不承認啊!”
說罷,姜隱就對觀眾席上的姚天揮手,示意姚天一同來看看這騙子乞丐。
那騙子拉住姜隱的手不讓他揮動,“沒想到你小子會替我富饒國出戰實話告訴你吧!我當初裝成乞丐不是為了騙錢!”
“那是為了什麼?”
“那是為了考察民情!是想看看我富饒國心存善良之人多不多!”
“用謊言去獲取別人的善良,斷腿騙子乞丐,你可真是個好人!”
騙子反駁姜隱,“什麼叫斷腿騙子乞丐?你這話說的就問題!先捋順邏輯再說,好嗎?”
姜隱毫不顧忌道:“很順啊,斷腿騙子乞丐,騙子斷腿乞丐,怎麼說都順。”
“話說,你這斷腿騙子乞丐沒想到還會替你們國家出戰。”
騙子辯解道:“首先,如果我是斷腿我就不是騙子,如果我騙了你我就不是斷腿,其次我為國而戰有何不可?”
“你驚訝個毛啊!說得像我秦丘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一樣。”
“原來你這騙子叫秦丘啊!你所修煉的是什麼功法?”姜隱問道。
秦丘驕傲道:“我所學乃是必勝功法!不管對手是誰,我都能穩穩拿下勝利!”
姜隱一點都不相信,“你吹牛!”
秦丘認真道:“呵,吹什麼牛?我有上天眷顧,我怎麼輸?我該怎樣輸?”
在一旁的柳鳶聽見二人談話,便湊過來問:“姜隱,他是誰?你和他認識啊?”
“不認識,一個愛吹牛的騙子而已,說什麼上天眷顧他,能穩穩拿下勝利。”
“柳鳶你信嗎?反正我不信!”
聽見姜隱這麼一說,柳鳶瞥了瞥一旁的秦丘,眼神中略帶著不可思議。
“莫非你就是天眷大法的傳人?”
秦丘打量著柳鳶,“你這小姑娘竟然能看出了,說明眼光不錯。”
秦丘又看向姜隱,“不想那臭小子,長得磕磣就算了,腦子還不好使!”
聽見秦丘說姜隱壞話,柳鳶不樂意了,“姜隱的傷痕是被人所害,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胡說!”
“原來是個可悲之人,說他咋了,他還說我嘞!”秦丘毫不客氣道。
一旁的姜隱並不在意,“隨你說,反正我不痛也不癢。”
柳鳶則聽不得別人這麼說姜隱,她對秦丘說道:
“你不過也是個可悲之人罷了。”
秦丘所學乃是天眷大法,只要他運轉法體內法氣施展功法,任何好事都會接踵而至,人人都說他命好,而柳鳶卻說他可悲,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秦丘第一次聽見有人說自己可悲,他沒有生氣,而是對此非常感興趣,他饒有興致地問,“哦?是嗎?那你說說,我哪裡可悲了?”
柳鳶一字一句道:“修煉天眷大法之人雖然鴻運纏身想啥來啥,但壽命都活不過三十歲,境界練得越高死得越快!有運沒命,難道這不可悲嗎?”
柳鳶的字字誅心,秦丘剛剛還自豪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一絲喜色,轉而全被憂愁代替。
“你說的沒錯,但不快樂的人生,活久了又有何意義?”
姜隱說道:“有沒有意義,活久了才知道!”
姜隱這話說得秦丘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直到裁判走到秦丘面前叫他的名字,他才從失神中醒轉。
裁判手裡拿著兩個箱子,這兩個箱子被用來分配對手。
兩個箱子裡裝有寫著不同編號的球體,一個箱子中是大寫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另一個箱子是小寫的:1、2、3、4、5、6、7。
刀國一方在大寫箱子裡摸球,富饒國一方在小寫箱子裡摸球,字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