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肖龍便早早起來,他打算接上劉瑩立刻就回津門,還有一天就是他和高蘭的定親禮,這比什麼都重要。
出了住的地方,高強開著車,一路上看到不少的警察在盤問,也沒有當做一回事,畢竟警察不會盤問他們這些開著小車的人,整個大街上,警察分成幾個小隊到處搜查和奔跑著。
殷汝耕死了,有偷著笑的,也有偷著哭的,更有心裡惴惴不安的整個國民zf。29軍則連夜召開了軍事會議,加強了整個平津地區的防務準備,小心那日本人趁機挑起戰事,整個平津地區的火藥味頓時濃了起來。
此時的北平特務機關長宮村一木從以往的蛛絲馬跡中慢慢地抽出來一條線索,從藤田被殺,再到川口勇人被殺,再到殷汝耕被殺,這裡面多出來一個組織,那就是天鷹大隊。
早在東北的時候,他們就對中國的勢力進行過認真的研究過,認為整個國民zf不足為患,最怕的還是延安那幫泥腿子。
所以,小日本對中國的侵略就抓住了國民zf要剿滅延安紅色力量的心理,從各個方面都號稱是針對延安的紅色力量,就連殷汝耕成立的冀東委員會,也被冠上了這個名義。
宮村一木在分析天鷹大隊的時候,認為這天鷹大隊可能是延安設在平津地區的一個抗日組織,透過對平津地區最近發生的日本人死亡資訊的調查,宮村一木很快被目光轉移到了這個叫做肖龍的身上,因為肖龍曾經為了一個女人殺了池野木村的弟弟,還有那警察局崔老六也曾經參與圍殲過,而據情報顯示,這裡面也有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叫宋小玉,是津門益世報的一名記者,而且這個女人眼下正跟肖龍住在一起。
宮村一木最後得出的結論,那就是天鷹大隊的第一嫌疑人可能就是這個肖龍。
肖龍去接劉瑩的時候,肖遠正在院子裡來回踱步,看到肖龍三個人進了門,臉上一怒,單獨把肖龍叫過去,並帶到了一個偏房裡,肖龍跟著走了進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便問了一句:“哥,你這是咋了,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把他滅了去。”
“滅了去,我讓你滅,我讓你滅。”肖遠說著,就對著肖龍屁股踢了幾腳,小時候,肖龍不聽話,他就是這樣打肖龍的。
“哥,我小時候你這樣打我,現在你還這樣打我。你再打我,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哇。”肖龍一邊躲著,一邊說道。
“來呀,你小子還真長能耐了,給我來個不客氣,你小子給我來個不客氣。”肖遠追著,卻一腳沒有踢到。
“哥,咋了,我這剛回來,就看到你渾身像著火了,你這是打雞血了,還是吃了槍藥了。”肖龍不明白肖遠這是咋回事,他沒有幹啥事呀。
“你昨天晚上給我說,不是去大阪旅社住了嗎,你在大阪旅社做了什麼,那殷汝耕是不是你殺了的。”肖遠追了一會,也沒有追上,在整個房間裡轉了幾圈了,便停下來找個椅子坐下了。
“我是去了大阪旅社了,不過剛去,看到那裡正在打仗,我也不知道你說的啥殷汝耕的,反正兩夥人互相對射,不大一會,雙方就死了不少,我們看著害怕就跑了。”肖龍裝作很委屈地說道。
“你說的真的?”肖遠懷疑地看著肖龍。
“是真哩,哥,我有事情問你一句,是不是那殷汝耕是咱家親戚?”肖龍回答了肖遠後,還問了一句。
“啥,親戚,我呸,那個狗漢奸怎麼可能是我們肖家的親戚。”肖遠吐了一口唾沫,然後罵了一句說道。
“哥,這不就對了,一個狗漢奸被人打死了,你就打你親弟弟嗎?”肖龍說道。
肖遠沒有想到,肖龍給他挖了坑在後面等著呢,氣得指了指肖龍說道:“行,你會饒我了不是,你在房子裡給我待著,等我出去問問他倆。”
肖遠說完,立刻拉開了門,就去問高強和孫秋燕了。
“哎,哥,哥,那個啥不用問了。”肖龍趕緊追出來,抱住了肖遠說道。
外面站著的高強和孫秋燕不知道這哥倆幹什麼,就看見了肖龍死皮賴臉地抱著肖遠,肖遠被他拖住一步前行不了,就站在那對高強說道:“高強,你把你那琴盒給我拿過來,我看一下里面是啥寶貝。”
“琴盒,那琴盒昨天晚上我送給我妹妹了,她後天定親要用啊。”高強又不傻,看肖龍那個樣子就知道肖龍不想被肖遠知道這琴盒裡是什麼。
“擦,我就知道你們是穿一條褲子的,問了也是白問。”肖遠說完,掙脫了肖龍,氣呼呼地竄回到偏房裡面,因為不清楚高強和孫秋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