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龍和高強射擊比賽的事情很快傳遍了津門市,無論長崎之春的池野木村,還是廣島之輝的芥川真一,就連力行社的張濤也大為吃驚,一個臭名昭著的無賴混混竟然有如此出眾的槍法。
“這樣的人要是能為我張濤所用,嗯,我這立功晉升的機會將會大大的增加。”張濤聽到肖龍贏了高強以後,便想著把肖龍招攬過來,既然高天瑞已經同意高蘭嫁給肖龍了,那麼高蘭就是他手裡的一張牌了。
張濤也曾經找過高強,希望高強能加入他們力行社,可惜高強以經商為由拒絕了他,現在有了高蘭,那麼肖龍應該會加入,而高強馬上又成了肖龍的徒弟,張濤想著想著就笑了。
在前兩天,張濤已經把殺藤田的功勞攬到自己的頭上報到了南京,雖未獲得提拔,但據說也有一筆不菲的獎金要到自己手裡了。
池野木村則眯著眼睛,瞳孔如針,自己的親弟弟竟然死在了這肖龍的手上,這也許並不是偶然,一個街頭的混混槍法如此出眾。當初,從東北來到津門,當池野木村現自己的弟弟在芥川手下做事的時候,池野木村很想讓他跟著自己幹,讓他加入長崎之春,但野田次郎卻把他痛罵了一頓,說為帝國效力,何必在乎跟著誰?就如同帝國的每個士兵,雖屬於不同的部隊,同樣都為大日本帝國效力。
芥川真一臉上的傷口還沒有好,他昨天晚上從津門的郊外一路跑回租界,兩條腿都快跑斷了,腳底下磨了幾個血泡,正躺在醫院裡,突然聽到肖龍和高強比賽射擊的事情,結果是肖龍完勝高強的時候,芥川腦袋上立刻冒出了絲絲冷汗。
“八嘎,這個無賴竟然有這樣的槍法……”,芥川真一罵了半句,就很快就想通了,這小子的親哥哥肖遠就在津門駐防軍裡面當獨立營營長。
“嗯,一定是他教的,以後得防著這小子,最好先不要得罪他,這小子無法無天,什麼事情都敢幹。”芥川真一捂著受傷的臉頰自言自語。
此時的肖龍正開心地撫摸著那支中正式步槍,像撫摸自己最愛的女人那樣,趙大虎和鄭三炮,大昆兒,還有張有才一夥十多個人圍著他,這夥人雖不是職業軍人,但也知道這步槍要比他們腰間別著的盒子炮的射程還要遠得多。
“少爺,你真牛,沒有想到你平時不打槍,這一出手就是第一的水平,竟然把那高強打成了徒弟,這結果完沒想到啊,以後這也得教教我,不能只教那高強一個人。”鄭三炮從早上的擔心變成了現在的佩服。
“是呀,少爺,你這得先教我們,你想想,要是我們都像趙大虎那樣,五十米外打不中目標,萬一有一天,小日本要打咱們肖家,我們豈不是無還手之力。”大昆兒呵呵笑著,還不忘記挖苦趙大虎上次打那個日本人的事情。
“少爺,你別聽大昆兒的,這小子哪壺不開提哪壺,那天,我是怕打死那小日本子,有了新槍後,我這手就直癢癢,不打兩槍,我這心裡憋得難受。”趙大虎好像挺委屈地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趙大虎槍法比較差,但是這小子一手北方長拳,在整個津門擂臺賽上曾經拿過第三名。
肖龍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心裡也很是舒服,這幫弟兄們雖然沒有跟他出手入死過,但他以前做過的所有壞事,這些兄弟卻都參與過,也算是有難同當,有苦同享,感情卻不是一般的少爺和下人的關係,再加上自己從小受過的教育就是人人平等,哪裡有這樣一句一個少爺的尊敬。
這幫家丁讓他肖龍教他們槍法,先想到的竟然是保護肖家,讓肖龍內心裡更是感動,保家衛國,就衝這個目的,也得好好教教他們。想到這裡,肖龍把手裡的步槍朝鄭三炮懷裡一扔,笑著說道“走,到郊區那樹林子裡面練習練習槍法。”
“少爺,你這步槍怕是沒有子彈吧。”張有才這小子一向心細,他沒有見到肖龍哪裡帶著子彈。
肖龍聽了,才現比賽完了是忘記向高強討要幾枚子彈了,隨後便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是沒有子彈,不過咱們有盒子炮,我就教你們練習一下這德國二十響,如何在近戰衝鋒時交叉火力,互相掩護,而又在不浪費子彈情況下有效殺手敵人。”
“啊,少爺,近戰衝鋒,你打過仗?我們來了也已經四五年了,沒有見過你打過仗,也沒有聽大少爺講過這些啊。”不但是張有才摸了摸腦袋,這群人中大部分人都懵逼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真是的,你見少爺打過槍嗎,那不照樣贏了高強,估計少爺失蹤的時候悄悄練習的吧。”鄭三炮其實也在納悶肖龍這小子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厲害了,每次肖龍失蹤的時候,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