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弄不下槍,這部隊的槍也不能隨便往外拿,這樣吧,哥送你一支德國20響。”肖遠不好拒絕肖龍的要求,卻也想不出來辦法,最後答應送他一支槍。
“哥,那算了,我也不難為你,一支德國20響,我才不稀罕呢?”肖龍撇了撇嘴,臉上不高興地說道。
“哎,臭小子,還生氣呢?這裡是部隊啊,即便用舊的槍支也要放入庫房,你難道想讓哥給你偷去,這不是讓哥上軍事法庭嗎?”肖遠說完,拍了拍肖龍的肩膀。
作為兄弟,肖遠總是讓著他,兩個人也從來沒有紅過臉。
肖龍想了想,也覺得確實有點為難肖遠,便說道:“哥,算了,我其實也是隨便說說的,你別放在心上。”
肖遠沒有說話,肖家的那點破槍雖然不怎麼樣,但在津門城裡,也沒人敢惹他們,現在肖家要和高家結為親家了,這更沒有人敢惹了,這小子也許真是隨便說說的。
想到結為親家的時候,肖遠就想到了高強,此時,高強和孫秋燕正在一邊喝茶,他身邊放著兩個琴盒。肖遠很快就注意到了這兩個琴盒,想著剛才高強下車的時候,手裡就拎著兩個琴盒,難道這琴盒裡放著什麼寶貝不成。
肖遠打算把高強叫過來的時候,突然看到小鄭急匆匆地進了門,小鄭一進門就對肖遠說道:“營長,太他媽的生氣了,這小日本又在城門那裡挑釁了,十幾個日本人抬著鼓,嘰哩哇啦地唱著日本國歌,還在那裡撅著屁股跳舞呢?”
“媽了個巴子,快帶我去看看。”肖遠罵了一聲粗話後,又對肖龍說道:“你們三個就在家裡吃飯,我去看看,馬上就回來。”
“哥,我也要跟著去。”肖龍一聽,立刻說道。
肖遠沒有說話,就匆忙跟著小鄭走了,肖龍見他沒有反對,就對高強和孫秋燕說道:“快走呀,咱們也見識見識這幫畜生。”
高強和孫秋燕又不是沒有見過日本人,不過卻沒有見過日本人唱國歌,站了起來就跟著肖龍往外走。
三個人很快就追上了肖遠,肖遠一邊走一邊還罵道:“原來這幫小鬼子到盧溝橋進行軍事演習,都是從宛平城門過的,自從我們三十七師調防過來以後,我們就不允許他們從這裡過了,這小日本完全可以繞路,可他偏偏在這城門找事,今天我倒要教訓教訓這幫小日本了。”
一夥人很快就到了宛平城門口,負責守城士兵正站在城門口和一夥小日本對罵著,那幫小日本被罵了,反而哈哈大笑,有的用手敲著鼓,有的唱著日本國歌,還有幾個小日本朝守城士兵撅屁股。
“營長到了。”小鄭喊了一聲後,士兵們很快讓開一條路來,肖遠帶著肖龍一行人直接走到最前面,看到那幫小日本正在那裡搞怪。
“呀,肖營長,我們可沒有進入宛平城呀。”一個小日本朝肖遠喊了一句,然後扭過臉去,朝肖遠撅了撅屁股。
肖遠還沒有說話,肖龍直接上去,一腳踢在那日本人的屁股上,然後就看到那日本人飛出去老遠,跌了狗吃屎。
“八嘎,誰踢我的?”那名小日本被踢飛後,爬了起來喊了一句後,所有唱歌的日本人才停了下來,他們完全沒有料到有人敢踢他們。
“老子踢的,怎麼了。”肖龍一副輕蔑的樣子,不緊不慢地說道。
當時中國的現實就是這樣,關外的東北抗聯正在和鬼子真刀實槍的幹,關內的津門和北平臉上帶笑,心裡藏刀,這種挑釁打架的事情並不算什麼。
所以,肖遠並沒有攔著肖龍,而是滿臉怒氣地看著小日本。
“八嘎,你他媽的敢踢老子。”那名小日本狂喊著,朝肖龍撲了過來,快到肖龍跟前的時候,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拿在了手上,刀光閃閃,殺氣逼人。
“小心。”肖遠喊了一聲,正欲出手,卻見肖龍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去,側身一閃,直接抓住那名小日本的手腕反方向用力一頓,只聽哀嚎一聲,那名日本士兵的整個手便脫了臼,短刀“咣噹”一聲掉在地上,肖龍並沒有停手,而是用手把小日本往他站的方向猛地一拽,同時先前邁步,小日本士兵直接再次跌倒在原地,這次是直直倒下來的,整張臉一下就災了硬地上。
“八嘎,給我上。”那帶頭的貌似一個鬼子小隊長,見隊友吃虧,大喝一聲,反正背後有大日本帝國給他撐腰,心裡倒也不怕。
“弟兄們,給我上。”肖遠見小日本全都衝上來,要打肖龍了,也大喊一聲,這一聲喊,讓這些守城計程車兵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有的持著槍托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