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去再說。”肖龍說著,手就搭在孫秋燕的肩膀上。
孫秋燕也由著他,再說也不是第一次被肖龍這樣了,甚至還抱過她。
兩個人下了樓,肖龍先找了一家小店,買了一瓶衡水老白乾,然後直接用手擰開瓶蓋,仰頭“咕咚咕咚”喝下去半瓶,孫秋燕看他一口氣竟然喝了半瓶,急忙把酒瓶奪了過來,然後不明白地問他說:“你這是要幹什麼,你是不是想喝死,一下就喝半瓶。”
“嘿嘿,”肖龍先是笑了一下,接著問道:“看我臉紅了沒有。”
孫秋燕有些不理解地說道:“這不廢話嗎,憋一口氣喝半瓶酒,不臉紅才怪。”
“臉紅了就對了,不醉演不成戲。”肖龍帶著酒意,眼神迷離地說道,說完後,又從孫秋燕手裡把酒拿了過去,又喝了一口,才對孫秋燕說道:“你也來兩口。”
“我不喝,你也少喝點吧。”孫秋燕怕肖龍真的喝醉了。
“不喝不行,你這身上一點酒味,倒是有股香水的味道。”肖龍搖晃著身子,看似真的要喝醉了,孫秋燕又怕他摔倒,只好扶住了他。
孫秋燕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扶住肖龍的那一刻,肖龍竟然把她抱緊了,然後瓶口直接對準了她的嘴,瓶子一斜,她要不張嘴的話,這酒就會倒在她脖子裡。大冬天的,這酒要是灌在脖子裡的話,滋味肯定不好受。
所以,孫秋燕只好張開嘴,被肖龍強灌了幾口後,粉紅色慢慢地就上了她的臉龐,然後她才打了肖龍幾拳說:“你為什麼非要強灌我酒。”
“嘿嘿,是你張開嘴喝的,關我什麼事。”肖龍繼續摟著她的腰,無賴地說了一句後,就去大阪旅社了。
“我們去大阪旅社也不用喝成這個樣子吧。”孫秋燕雖然跟肖龍在一起喝過酒,但沒有見過他喝過多少,看他暈呼呼的樣子,頗為擔心。
“沒事,馬,馬上就到了。”肖龍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拿著酒瓶子不時地喝上一口,完全是一個醉漢。
兩個人很快到了大阪旅社的門口,肖龍摟著孫秋燕就走了進去。旅社門口有個櫃檯,那櫃檯旁邊站著的也是一位日本人,看到他們的長相後,立刻用中國話對他們喊到:“混蛋,我們這大阪旅社只接待我們日本人,不接待你們中國人。”
“納尼,你,不,認,識,我是誰嗎?”肖龍醉醺醺的,說出來的卻是一口純正的日語,讓那名日本人臉上的表情立刻就僵住了。
過了好半天,他才緩過來,低聲說道:“敢問閣下是。”
“八嘎,再說一句不認識的話,老子把你這旅社給你砸了。”肖龍罵完,直接把櫃檯給推倒了。
“八嘎,這裡是大阪旅社,不是你鬧事的地方,即便你是軍隊計程車兵,也不可以這樣。”那名日本人見櫃檯被肖龍推倒了,也沒有著急著喊人,畢竟肖龍是一個喝醉了酒的日本人。
那名日本人說完話後,肖龍沒有理他,然後就去親燕秋的臉,孫秋燕也很配合地一邊掙扎著,一邊假裝喊著:“太君不要,太君不要。”
不過肖龍使勁扳過她的臉,在上面狠狠地親了一口。
那名日本人的眼睛就直了,看來是眼前的這名日本同胞灌醉了箇中國的花姑娘要在這大阪旅社共度良宵了,看上去兩個人都有些醉意,不過這兩天北平的特務機關長宮村一木吩咐過,不允許閒雜人等居住在這大阪旅社。
“呵呵,非常對不起,今天我們這大阪旅社已經客滿了,還請閣下到附近再去找找。”那名日本人說話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眼前這個醉漢,因為這個醉漢手裡可抱著個漂亮姑娘,心裡一定急的狠。
“八嘎,難,道,是怕我付不起錢嗎。”肖龍口齒不清地說完,然後又喝了一口酒,酒還沒有下肚,就直接吐在了那日本人的臉上。
那名日本人沒有想到被他吐在臉上,瞬間尷尬起來,卻也沒有發怒,而是找了塊毛巾擦了一下臉,又微笑著說道:“有句中國話說得好,春宵一刻值千金,有這樣漂亮的花姑娘,還請閣下趕快到其他地方找個房間,就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了,我們這裡的確客滿了。”
“客滿了,奧,那你們把登記本拿過來我看一下,裡面都住了些什麼人,這麼多房間竟然住滿了,難道不知道今天老子要來嗎?”肖龍醉醺醺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還打了個酒嗝,嚥了嚥唾沫。
“我這沒有聽說誰要來啊。”那小日本心裡就開始想了。不過他還沒有想完,就聽到肖龍大喝一聲:“八嘎,讓你拿過來,就給我拿過來,還囉嗦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