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專門來採訪藤田君的,所以我希望藤田君能夠完完整整的把你的所有功績寫下來,方便我回去抄錄,好讓其他人以藤田君您為楷模!”肖龍先是對他一頓吹捧,倒是要看看他在津門都幹了哪些缺德事兒。
“好,那就閒話少敘我現在就寫,津門現在已經不安全了,明天一早我就要離開這裡咱避風頭,等這裡的風聲過了,我再回來繼續為‘廣島之輝’效力。”藤田的話說完立刻就去找紙筆,伏在茶桌前開始奮筆疾書。
武田一郎見這裡暫時沒有他的事情,對肖龍又說了一些溜鬚拍馬的話,便暫時迴避輕輕的將拉門關好。
當藤田將他在津門的所作所為都清清楚楚的寫下,生怕有一件功績被錯漏,經過檢查一番才遞交到了肖龍的手上,這擠滿文字的一頁紙,在肖龍的眼中這就是一張血跡斑斑的罪狀。
沒想到藤田這個狗雜種在津門竟然殺害了十幾名抗日誌士,尤其是在最後一段,他帶著9名‘廣島之輝’成員破壞了津門師生的示威遊行,參與這場行動的其他9個兇手的名單都列在了上面。
肖龍將那滿滿一頁紙的罪狀整齊的疊成四方塊,隨之給收進了一副口袋內,而肖龍的那張臉也在這一刻瞬間變的陰沉,雙眼在那一瞬間透出來的一道寒光,頓時叫藤田這個傢伙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身上的汗毛聳立。
在津門壞事做盡的藤田看到肖龍的神色突然有了變化難免有些心虛,心裡也大膽的有了一個假設,如果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他們國內來的記者,那一定就是過來殺他的刺客。
藤田臉上的笑容逐漸變的有些僵硬,故作淡定的客氣道:“宮村君稍後,我去叫人泡一壺茶送來,然後咱們再慢慢聊!”
“好,我在這兒等你!”肖龍與藤田對視了一眼,冷冷的回了一句。
正當藤田伸手去觸碰放置在茶桌上的那把武士刀,肖龍左手突然一把按住了藤田的手掌,當場叫藤田心頭一驚。
肖龍右手摸進懷裡,‘唰’的一聲一刀揮出當場封了藤田的喉嚨。
藤田雙手捂著他自己的喉嚨,身體在那一刻突然僵住直接後仰了過去,怒目圓瞪死死的盯著向他靠近上來的肖龍,死亡的痛苦叫他臉上的神情逐漸扭曲,不甘心的躺在地上掙扎了沒幾下當場就嗝屁了。
肖龍擦了擦手上的血,僅僅只是簡單的收拾了兩下,隨後從房間內探出頭去,對著練武場那邊的其他鬼子武士大聲通知道:“我念一下這次要進行採訪的名單,每隔三分鐘進來一個,我挨個給你們寫宣傳報道。”
去掉已經被幹掉的藤田,肖龍按照次序的點了剩下那九個兇手的名字,這第一個就先點了之前馬屁拍的最狠的武田一郎。
當肖龍唸完了所有兇手的名單,臉上流露出一抹壞笑,雙眼之中已經充滿了殺機,那武田一郎屁顛屁顛的朝著藤田的房間走了過來,殊不知他們這些狗雜種的命已經留不到天亮了。
當武田拉開門踏進房間的那一刻,瞬間被眼前的場景給驚呆住,藤田的屍體就擺在房間的地板上。
“——噗呲!”肖龍突然從身後撲上去就是一個背刺,鋒利的尖刀瞬間從後背心穿透了他的前胸,直接將武田一郎的身體按壓在地。
“武田一郎,等你到了下面告訴閻王爺一聲,你外面的那些同黨隨後就到!”鋒利的尖刀在肖龍的手上一轉,武田一郎緊隨著藤田腳步也隨之當場就斷了氣。
隨後肖龍一刀一個,將剩下的八個狗雜種全都挨個放了血,所有名單在列的兇手全部就地正法,肖龍將這十具屍體擺放的整整齊齊,然後拿著手上的相機給拍了一張大合照。
然後將染血的外套脫下,翻過來疊好搭在了肩膀上,隨之走出了房間又到了練武場那裡,對著外面剩下的幾個鬼子武士喊了一聲:“你們的藤田隊長正喊你們一起過去呢。”
剩下的那幾個鬼子武士,似乎早就等著肖龍的這句話呢,畢竟他們也是‘廣島之輝’這個畜生組織的其中一員,自然也想跟著一起露露臉出風頭。
剩下的這幾個鬼子武士,一聽到這採訪也有他們的份,呼啦啦的一聲響都等不及的往藤田的房間裡面衝,當剩下的那四五個鬼子武士闖進房間一看,只見進過這個房間的人現在都成了一具具備擺放整齊的屍體。
剩下的這幾個鬼子武士當場心頭一顫,猛的一回頭只見肖龍站在他們身後,臉上掛著詭異的笑。
“八嘎呀路,你究竟是什麼人?”其中一個鬼子武士走上前一把死死的抓住了肖龍的肩膀以免肖龍逃脫,滿目震驚的問。